因為伊的介紹,所以看起了日劇《愛情洗牌》。四對男女,輪流與不一樣的對象交往一週,最後再回到原伴侶,看是否有不樣的變化,更加親密,或著揮手離去。有跟我一起在家看過電影的人,大概都會知道我嘴賤愛評論,如果是一個人的時候,甚至會常常暫停下來思考問題。(我想這和班雅明的要求不一樣吧,他的震撼只能用在劇院)

我在第二集結束的時候,為四組愛情洗牌做了一個預測,結果只對了一組,菊田和玲子,不過其實原因和當初想的不一樣,比較類似數學方程式解錯,答案卻恰好一樣。沒錯,這部片的結局實在是逆轉得太厲害了,讓我實在很難接受。雖然說主角宇佐美與芽衣之間的感情即將變成「因為總是在一起,所以還是在一起吧」的狀況,跟「理想中」的真愛那樣互相緊貼有點差距,但是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畢竟也是一種真實的呈現,不過到第九集時我只能確定兩組,而主線果然一整個翻盤了。這樣的作法讓我感覺太唐突而不近人情,不過是戲劇,當然就不用太認真,只是覺得芽衣這條線實在很奇怪,雖然我認同「和閃閃發亮的人在一起有壓力」這個原因,不過芽衣真的有善變。

最後開獎的主線其實一直有徵兆,可以算是「朋友式的愛情」,至於我比較喜歡的世良─海里這條線,大概就算是「互相屈服」吧!從堅持到互相屈服於對彼此的感情,彼此都可以是主從。醫生和玲子是最奇怪的組合,硬湊做堆,原本還期待兩邊會變成個別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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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禮拜以來,經歷了好些事情,從黃春明的演講、去攬翠郭老家校稿(間接因此去陳若曦家),也去看了世界華文高峰會的記者會,一連串很有趣的事情。世界一直在動,即便對我而言是一種顫抖。

但是另一種味道是令人無法忘記的,大學四年和祥哥鬼混所沾染的煙酒味。我喜歡他不僅是物質的樂趣,更重要的是那種「莫使金樽空對月」的意念,不是耽溺,而是對於世情超脫,對於人生的理解,不論是否得意,一律盡歡。(這些的體認也都是後話了)很不湊巧的,我是逸樂的人,也讓我們以物質呈現的方式格外接近。(不過這不代表我承認我像他這件事情,至少我沒看過他的過去)

酒宴開始要巡過一輪,遲到罰三杯,更重要的是男人沒有不行的。唱歌要唱容易受傷的男人,然後在旁邊捲起煙霧。他打破很多規則,建立我關於生活的想法,還有這一套套關於祥哥的規則。其實畢業之後,那種明顯的下上關係有了轉變,我們不僅僅是學生,也可以是忘年之交。以前沒有蒙混過關這件事,現在卻變得親近多了,沒有過度的強飲。(當然有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在三峽,這次是各地趕來,開車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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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應該是要去觀霧看日出雲海的,不過後來我們都沒料到實際距離是這麼遠。總之,我們決定在這邊較高的平台看日出,雖然沒有雲海的反射可以染紅。前一天晚上船長打電話給他妹問隔天日出的時間,居然要六點半,跟自己平時的想像晚了好久,再次證實腦袋總會把某些東西定型化。(其實更好笑的是船長被要求去當血牛換牛排)因為不夠靠近雲海,沒有辦法看見紅光染紅白棉花,不過視野倒是比之前司馬庫斯的好多了,上次完全是在山背陰面。約莫五點四、五十,羅捨和阿猴像早起的鳥兒,已經在聊天了。窗外盡是瀰漫的煙霧,內面則凝結起霧氣。六點初,大家便都已經起來,打開小木屋的門,感覺像是打開冰箱一樣,低溫的霧氣迎面而來,屋簷滴下凝結的水滴,世界像是新開封般新鮮。淡成水白色的月亮兀自在天空,等待日光將他遮掩。新打開的世界沒有什麼聲響,仍是一片蒼茫,除了嗨咖從頭到尾沒有停過的嘴。(除了我們之外只有另一對情侶入住,據說他們是因此起來看日出的)再三的催促之下,日頭終於走出山背,整個天空瞬時被潑上一層亮光漆,渾沌全部退開,霧氣也都流向山谷,成為白色的海,僅有的山頂是島嶼,是長長的谷灣。那種壯闊就在眼前,彷彿自己可以像巨人一樣大氣,一伸手就掬起白色的海水洗臉。亮光漆也上滿綠樹、紅花,所有的生物一齊透出顏色,蜜蜂也開始新的任務,在每一朵山櫻花間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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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觀霧相簿的封面。其實原本不應該放這一張的,因為這張相片太過於美好,以致我們總是忽略美麗的事物和危險其實只是角度的區隔。也許以後看到山嵐快速捲動時,我仍會興奮得大口呼吸山的氣息;但是面對雲海時,我絕對會先自問「接下來是不是會在晚上時經過?」

2月的第一天,過年前兩週,天氣微涼,雖然據說有鋒面即將南下,不過的確是一個適合機車登山的日子。原本約早上六點多,不過因為新朋友而耽擱了時間。到龍潭和阿猴會合之後,一行四台車便往竹東過去。原先要從三號線直接到竹東再轉縣道122上清泉部落,不過為了等另一位朋友決定是否跟來,所以先到內灣火車站休息。陽光像輕薄的外套加在身上,帶來初春的暖意,而山櫻花、梅花沿途開放,這完全不在我想像的路景當中。原本要拿落下的花瓣來假一下,但是沒有適當的假仙地點於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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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對香港很有興趣,之前看過廖偉棠的〈灣仔情歌〉,覺得韻律以及意念都很好。看了陳智德的詩之後,覺得在「抗世」詩的部份,他們兩位都寫得很棒,能夠將理念與詩的特有抒情融合在一起,而不是淺白的口號。詩與世界得要保持一個距離,這樣才能看清楚,才能夠有更為別緻的看法,是細膩的再表達。而這樣的重組讓閱讀詩變得較難,但是也將文字變得更為有趣。他引用電動的難度來比喻,認為應該去挑戰這樣書寫的閱讀,而不是放棄、不加思索的拒絕。

新書名為《抗世詩話》,抗世是一種抵抗的精神,希望能將一些社會既定的名稱重新命名,去挑戰、去重寫,進而超越。你可以將文人、知識、書籍的內涵重新定義,讓世界不總是屈從於資本主義的邏輯。運詩人提到他覺得與出版社的溝通有困難,一些個人的裝幀想法沒辦法貫徹,再陳智德的嘴裡聽起來倒是沒多大的刁難。是出版社的關係或是香港會比較注重個人(藝術)的美感?他也提到用社區化的文字寫作、創作可以抵抗市場化,因為有共同的記憶、經歷,而這些是可以無形中讓詩集的意義超過好萊塢電影票的。

「詩是個人的,也是社會的;但是追根究柢,還是個人的。」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然而個人與社會仍然是會互相影響的,當你有很多話想對社會說的時候。末了,舊香居湧進一大批人,來自很多領域的知識份子們,梁文道等香港朋友也來,原來他們二位是中學同學阿。後來跟陳智德請教了一些問題,也許以後試著去做做看方言思維、正字表達、文音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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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化的過程,西方和東方的差距是縱向的、歷時性的,而同一個國家的不同地區亦然,都是雖然成因不一定一樣,但是都是時間轉化成空間來呈現,也就是所謂的城鄉差距。

之前和阿奇奇聊過,關於童年的神奇事情。其實一開始是從布袋戲開始的,因為他的布袋戲時代來得比我晚,早期的人物都不清楚,一整個就是被我電假的。的確,所謂的「工人不上工、農人不下田、學生不上學」的時代離我很遙遠,我也沒看過苦海女神龍,但是至少我有看到部分的史豔文、金太極、獨眼龍、黑白郎君、藏鏡人,以及網中人。中間還有看過六合,不過跟史豔文是不同劇集的樣子。戲演久了,開始莫名其妙的地方。紫霹靂變成網中人第七代(?)然後一堆人來來去去開始不太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天虎八將魔龍八奇也都還頗精采,但是到了神通無敵的金光閃閃出現,有些人永遠是贏家、永遠死不去之後,就沒什麼興致了。帶我進門的是哥,他自己也有兩隻戲偶,用一種粘土黏在偶的掌心,再把兵器放在手上,就可以握住了。(對了,他還有做李麥克的霹靂車,所以有時候玩的時候,偶劇裡會出現高科技的夥計。)那時候最迷的是獨眼龍和金太極的對決以及信任,而刀劍中會有另一支小刀劍也很有趣。

其實上文不是我想說的,而是更有趣的事情。以前電影會看過有小朋友追小火車偷甘蔗是吧,類似的事情我也有經歷。我家後面就有台糖小火車經過,小時候偶爾會去那邊玩,看火車經過就會很興奮的叫其他小朋友一起來。不過畢竟怕小朋友在鐵軌上貪玩,家長都叫我們不要靠近,而最接近的一次是火車經過之後,去鐵軌那邊看火車的屁股,載了什麼其實不太清楚。好吧,我曾經一度覺得自己有追過,不過現在想想,有可能只是為了讓阿奇奇輸得徹底而編造的記憶,不過我的確有看過火車經過,偷甘蔗就別說了,我根本不知道載了什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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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中所有的人都在吼叫,慌張地猛搖那張俏白的臉,但所有的動作都像在水底進行,緩慢而聲音都被吸收,僅餘向上飄升的浮泡。噗嚕噗嚕,架著自己的是哪一段記憶?在雙眼所及的水域飄著,模糊而指揮不了手腳,就索性癱軟著,化成水離去。安安靜靜地死去,但希望不是。

在去永和國小的途中,經過中和中山路,看到車禍現場。兩台摩托車,一輛倒地,一位妙齡女子在地上昏睡,沒有超出唇際的口紅溢出。事發地點的右側路邊是加工區,一名員工在女子身邊搖著,或拍打臉頰,女子顯然失去意識了,癱軟在地,像是熟睡一般漠視所有的驚慌,只有那頭金褐交錯的髮絲在陽光下閃著,還在搖擺婀娜的姿態。那場面不像是死亡,安詳得充滿賴床的睡意。

也許的確是發生了車禍,而傷者失去了意識(看那人這樣搖,真想揍他,萬一脖子早受傷了怎辦),或是要被撞上時,嚇到緊急關閉腦袋。但是沒有見紅、沒有破碎的車體,讓我想到另一種可能:女子在騎車過程中發病而倒地。不論真實結果為何,那場景真吸引我。要不是得趕路,我可能會看得更仔細,又或著聽她跟我說事情發生的經過。但願只是睡眠不足臨時決定在路上打盹,在我身後打個呵欠起床;但是如果就這樣離開,應該也是很完美的方式,戲劇化而優雅的躺著。最怕的是剩下眼睛來說話,甚至連決定都沒辦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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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包車這幾天密集的出現在社區,車上錄音帶不斷地廣播廠商名稱,帶來各種好吃的麵包等等,卻只得到我內心一聲「阿,麵包車又出現了!」隨即關閉這一段靈光。
中午和謝小祥、鄭K瑋吃壽喜燒,權充慶祝新卡片、新身份的開始,也逆轉了收入排名。當然,我還是最後一位。填了90分鐘的肉片、蔬菜,食物佔滿了胃囊,雖然還沒到喉頭,也沒有笑話助興,不過也足夠讓腦袋失去意識,回來後看了幾個影片也就昏睡回去,直到麵包車又出現。
在被窩裡,半清醒著,開始想起小時候的麵包車賣著什麼。有酸菜麵包——曾經是我的最愛,酸酸辣辣的,外面的麵包炸到微酥,很解饞。如果沒有就會選克林姆,軟而香的牛奶風味非常吸引人。小時候,麵包包什麼內餡都看不出端倪,大一點才知道是用果醬、堅果、巧克力米做標籤,而克林姆麵包是用橘子果醬畫圈圈,好像沒有看過例外的,而橘子和牛奶風味的確也頗合拍,為簡單的口味加點香氣。漢堡,一般會拿來當早餐吃,還有老鼠形狀的小點,外面淋巧克力醬,用杏仁做耳朵,很有趣。還有什麼呢?去到車子邊,看到了芋頭夾心餅,熟悉的味道與形狀,我想的就是這個吧!
外頭略微飄著雨,後車蓋也適時的充當亭子腳。麵包已經所剩不多,比較討厭的是老闆很油條,一直要把你詢問的產品放進袋子結帳,要不是我不吃這套,恐怕很多人被迫買了又買吧。味道不差但是比黃昏市場的貴,唯一可記的是車子彷彿從過去開過來,將各種回憶做成麵包,讓交易多了點趣味。那時候,巷子尾的大溝還在,對面的菜園仔也尚未蓋成高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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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我是一個改造者、重組者,對於既有事物的「錦上添花」是遠勝於「創意發明」的。之前阿奇奇有寫過一首詩給我看,而我則順勢將這首詩改得更加完善;又或著我對將一個計畫提出不錯的改進方式,但是對於提出計畫的能力確是一塊岩石,硬梆梆。然而有些事情總是很巧妙的在同一段時間落在身邊,給我一些感觸,進而提煉出一點共通的想法。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在一個情緒之下,所以解讀的方向也跟著不同,或隨著那一時段的主調走。最近和大學學長姊小聚,看了NCIS關於記憶的片段,大學同學EM的求助,特教的朋友以及研究所的朋友。

連續兩天晚間的睡眠只有三小時,不知道是壓力大,還是有什麼啟示要給我?可以確定的是,電腦摸太久,讓我好想回到書本的世界去。為什麼會這麼沉浸於遊戲、網路、影片呢?對於該做的正經事卻總是被拋在一邊,然後繼續在最後期限勉強趕完,事後我總討厭這樣。如果住在家裡,這種事情會發生嗎?可能會減低很多,畢竟那還是有一定層度的尊敬和約束。是的,約束自己的力量太薄弱,所以我通常會從外面尋找鞭策的力量,不管是不是做作的想給別人好印象,當我與他人交往、或是一起工作,總是想要將完美的部份表現出來。

是的,約束的力量,或著說,對於自己孤身一人感到惶惶不安。以前J曾說我是個怕寂寞的人,在當下原未必符合狀況,但是現在看來,卻又有這麼幾分道理,我總是期待有一群人或一個人能跟我一起前進,那樣的人生才會有趣而有活力,這也是我想要去工作的主因,因為工作會讓我有衝勁,而不是像現在卡在一種尷尬的局面,尤其是沒有人來督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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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惠雯,都是很久沒遇到的朋友了(新同學例外)。時間沒有留下表面的印記,每個人仍是當初離開時的氣味,儘管上班的被磨礪掉稜角,但是上了桌,所有的氣味隨著蒸騰的鍋面翻擾而起,夾著被燉爛的青春,大啖。去吃吾愛吾家,現在變成麻辣鍋店,傳說馬爺是從吾愛吾家出來的,所以在一樓看到他們附設的咖啡店也不太意外。端上桌的食物頗新鮮,還用五層架看起來好像本來應該放蛋糕,缺點就是點很多上桌時很礙眼,不過因為用餐時間,當然是多點多好。服務很親切,冰淇淋也很讚,有明治和莫凡彼,吃完油膩之後來一球酸甜的草莓真是解膩,又挖了一支甜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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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edict Anderson的名著《想像的共同體》指的是國家、國族的想像如何透過民族主義的凝聚、散播來達成,而我想要提的是人與人最原始的疏離。這不是實際上的分毫距離(否則將是一種文學手法),而是心靈上無法達成同步的每個個體必然,如果你是自由的。所以有人說每個靈魂都是孤獨的,或著說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和自己相處,這些我都同意,畢竟光靠語言要去支持每個心靈世界的標準,本來就太難。每當看到別人撞到桌角,痛得說不出話時都只能懷抱同情,因為我也只能回想自己的經歷,然後也很痛的安慰對方,然而這樣的安慰也不是直接的,真正止痛的力量仍是個人內在。再者,這樣的疼痛有幾分?同樣的力道可能在某甲是一百分(哇哇哇哇哇~~~),某乙可能是九十分(很痛,但還可以忍受),光靠語言以及偽量化的數值是難以轉換兩個量尺的,除非將來有感受轉換USB可以直接存取轉換,但是這也代表兩個腦袋是沒有同步的。如果你覺得有人完全瞭解你,那恭喜,你是幸福的。

也因為人與人之間(人與自身外在之間)是一個想像的關係,是一種歧異的非共同體,所以我們與他者交往都只會是一種再三的模擬、立體投影化,一層又一層的想像、構築、包裝真實或虛假(他要你這樣想)的外衣,不過這個投影並不包含完整的內在。不否認人能夠瞭解到對方內在,但是不可能時時刻刻、每件事情,因為每個人每分鐘都可能變化,你的想像可能得重新塑型;但是長久在一起的人接受範圍較大,也較容易掌握。我覺得想像一個人的層次可能粗分成幾種:1、看到外在,2、聽說,2.5、文字內涵的接觸,3、直接接觸,3.5、文字上的接觸,4、長時間在一起,5、過往記憶。

1、看到外在。如果說看到照片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面前,敏感的人免不了會去想像他,也就是所謂的第一印象。至於這樣建構起來的認知可能是來自長久以來接觸人的心得資料庫,或是你看了某些狗屁面相學的書所致。不過看到老蔣的相片會浮起偉(ㄓㄥˋ)人(ㄎㄜˋ)的想法,那是意識型態灌輸的結果,不是純屬自己的第一印象;如果是相親對象的照片,那也只是最先的門檻,每個人標準不一。如果是人在面前,第一印象不太可能維持太久,因為人又不是植物只會暗暗生長,一定會有些語言、肢體動作加深你想像他的方式,這就要歸入第3層面了。(如果他都不動,也算接觸的結果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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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十二月過去,一個月的網誌白得像手術病房的燈光,想必是發生了些什麼事。

在這個網誌的慣例,西元新年的第一天與前一天會刻上兩篇文章,回顧前年、前前年有何做為,然後在新的日出之前,寫下了夜裡的風景,懷抱星星安詳的睡去。不過昨天完全沒有想要總結一年來的日子,那些風雨,或著是值得懷念的陽光;但是卻很有力的想要開出新的局面。也好,就拋棄所有懷舊的念頭,那些不停扒抓的瘡疤,在新的一年就該坦蕩前進。

我不是非得看煙花不可的人,但在這個晚上卻覺得非得去做,是不是一個人都無所謂。有一個說法是當你缺乏了什麼營養,阿達馬會讓你主動去攝食,這種概念對我自己還頗管用的,雖然我不可能偏食,但是對於精神層面卻還是會有這樣的選擇。如同廟宇充滿虔誠的願力,香煙滿是正向的和諧氣味,那和一群等待煙火的人們在一起,不就是期待和興奮的最大集合能量?追逐的路程有目標,燃燒的星光是解脫,我在興奮的人情中如貪婪的鯨魚,濾取興奮的尖叫,可愛的語句和簡單的心情。偶爾該適時拉自己一把,或是拉別人一把,你會知道的。遠方,阿奇奇說的伍佰公尺仙女棒已經不若往年有看頭。我在福和橋上,一方面因為風勢把煙吹往南邊遮住了大樓,一方面是台北縣在橋邊爽快地放了二十幾分鐘的煙火,精采程度倒是比金錢大樓噴發有看頭。有的像螢火蟲亂竄,在銀色的花中再開紅色的花,也點綴一道金色的噴泉簾幕。其中一道高空煙火金光似網撒下,卻讓我想起了駭客任務裡機器軍團鑽破錫安外牆的畫面,那是一種壯美,即便被毀滅。相機帶在身上,卻沒有試圖去捕捉些什麼,就讓腦袋裝到自行刪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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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2 Sun 2009 01:58
一直以來都喜歡手藝工作,即便並沒有特別靈活,但是對於「能夠去做、去想像」,喜悅是遠大於「做得好不好」的。小學時用紙黏土捏了一尊鍾魁,即便因為有圖可以參照,但我也敢說是一個我很滿意的作品。後來到了國中會縫布偶、用冰棒棍做咖啡屋等等,秉著自己要求的高度,以及觀察力的精準度,做出來的東西多少都還有一個樣,而這些東西也都被我保留了下來。不過也因為不能太隨便的個性,讓自己無法吃了一次苦頭。曾經幫Z同學畫了一幅水彩,隔天要交,但因為局部精雕細琢、決定顏色等等,等畫完時都半夜了。高中木工作了一個飛機的CD架,當然所有的素材都準備妥當,最大的工程不過就是把機翼磨成圓弧形,但是也真的雕琢很多天。高中也臨摹姊姊羅曼史小說的封面美女,有兩三張不錯的,但是都送人了。那種畫起來的手感像附魔一樣,曾經同一張圖想畫第二次,但是完全不行。



(荒木飛呂彥《JOJO冒險野郎》的DIO,有調過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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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樹木褐根病菌連續處方第十一帖

工作的時間是早上八點至十二點,中間休息一個小時,從一點再到五點。一天最熱的時段完全躲不掉。有些志工建議可以從早上五點開始(想當然知道是早起買菜或有打拳習慣的)或是下午四點之後,不過顯然都不可行:早上怕打擾練拳的民眾或是志工無法配合,晚上自然不能妨礙附近居民的安寧。中間一個小時的休息並不算多,而且還要扣掉用餐時間;加上衣服、身體都不乾淨,就算想回家休息也得一番清洗,所以往往就在文武廟裡找個地方休息,可能是在草皮那兩棵大榕樹下,或是進去文開書院裡,找個陰涼的牆邊,裹著古風,在書香中小憩。

一天有三分之一在睡覺,另外三分之一全部都浸在文武廟的風裡。一早進廟門就先開儲藏室,拿一些必備的水、毛巾,或是趁著空檔拍一對喜鵲。據說他們都築巢在該地區的最高處,而且偏好鋼筋鐵絲去編織巢穴。在工作期間,不論是吃飯、喝水、午休,都是在這裡,買完便當、點心,回去的地方也是廟裡。若是熱到受不了,去洗手臺邊沖沖頭、擦個澡,完全就把這邊當自己家一樣,自在來去,讓原本就已經熟悉的環境,更像自家的大後院一樣。中間累了,在榕樹下休息,偶爾會有觀光客來問,而我們也都熱情的介紹自己家鄉的驕傲,以及關於工程的種種。也有鄉親會來這邊乘涼聊天,街頭巷語在風中流傳,老人家緩緩說出的憤懣有如斑駁的院落,儼然施叔青、李昂年少時的鹿港。

一天就這樣過去,在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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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樹木褐根病菌連續處方第六帖

早上來打太極拳的人們都已散去,順哥仍試圖挖起大樹頭,但結果如同昨天,僵持不下。為了讓工程進度保持順暢,於是先跳過最難挖的大樹頭,先開挖其他兩棵榕樹。下午,工程老闆過來察看,決定派大台一點的挖土機過來協助,而我們就先把剩下的兩顆挖起,有多餘的時間再整理一下原本的地。因為大樹頭的關係,我和順哥都在算完工的日期,希望可以在預定的十五天內完成。


(圖片:鋸屑滿地,宛如不融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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