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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惠雯,都是很久沒遇到的朋友了(新同學例外)。時間沒有留下表面的印記,每個人仍是當初離開時的氣味,儘管上班的被磨礪掉稜角,但是上了桌,所有的氣味隨著蒸騰的鍋面翻擾而起,夾著被燉爛的青春,大啖。去吃吾愛吾家,現在變成麻辣鍋店,傳說馬爺是從吾愛吾家出來的,所以在一樓看到他們附設的咖啡店也不太意外。端上桌的食物頗新鮮,還用五層架看起來好像本來應該放蛋糕,缺點就是點很多上桌時很礙眼,不過因為用餐時間,當然是多點多好。服務很親切,冰淇淋也很讚,有明治和莫凡彼,吃完油膩之後來一球酸甜的草莓真是解膩,又挖了一支甜桶。


(多拉帶給殷兩的禮物,身為一個研究生,有線裝古書也是很正常的)


(原來德素博士是面紙盒,這個創意真是笑死我啦,和抱充氣娃娃跳樓的阿伯一樣有創意)

本來要去敦南誠品的死搭八克斯找蕭嘎等,今年藝術界他最紅了,梵谷不是叫假的。可是劉備也沒這麼苦的事終究是讓英兩遇到了,錯錯錯,連三錯,沒有一次找到人,不得不懷疑看到殷兩號碼自動昏睡的可能。



每次到東區都會有一種神奇的感覺,會覺得毫無地方感。霓虹燈閃阿閃,小黃不斷變換航道追索每個機會。行人的節奏和我不同調,甚至覺得所有的臉孔都是櫥窗的模特兒。敦化南路上的鳥籠樹,樹被修理的頗慘,好像是在警告枝幹不要太超越太自由。如果能夠長到快撐爆鳥籠的樣子,我會喜歡他的反抗意味,而不僅是現狀呈現。

漸漸遠離東區,屬於自己的地方感也漸漸回復,敦南與基隆路口彷彿有一條界線,直到回到家裡,進到廚房才有一種回神的感覺。回程經過永和,去買了最新的火鳳;因為突然很想削鉛筆,順便帶了三枝,準備用美工刀削。以前沒有削鉛筆機和小筆削的時候,會請老爸幫我削,因為自己一定會削斷,然後陷入削鉛筆的無間地獄,一枝筆的碳芯可能沒剩幾個字的額度。小時候哥哥在鉛筆上面的雕花超厲害,後來曾經試過一次,不知道是技術差,還是後來製造的木頭都很鬆脆,一枝筆向狗啃的,自己也對他感到抱歉。買回來畫畫書,寫寫字,削鉛筆就當作另一項手工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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