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n 30 Sat 2007 05:04
  • 期末

總是到了期末才慌慌張張,對時間,大恐失之。於是睡眠被切得破碎,睡了又起,起了又睡,碎洋蔥似的,令人欲哭無淚。這種方式該算學生的常態嗎?或著是阿Q得認為只是很多份在同一時間要交齊之類。

五點,隔壁的早餐店開始準備,總會聽到點火器喀喀的聲響,這幾個禮拜以來,還真是天天都聽得到。聲響中寓含「累死人了,好睏」以及「該起來了,笨蛋」兩個含意,只是看當下應該選取哪一個當註腳。也連續看了好幾天MLB的GAMEDAY,有種「怎樣,我已經便成美東美中人了是吧」的感慨。紅鳥爛部隊是不是又要炸了?酒鬼是不是又邁向連勝,打發時間的棒球賽填滿早上的空檔,然後嘴裡唸唸有詞,跟著小普起起落落。(晚上的支撐是日職,原來,我是在棒球比賽的架構下被撐起來的!(扶不起的小阿宅?))

這時候也是我特愛看影片的時候。上學期靠史提芬周的搞笑影片越過「論文無思緒」的航海空間,腦袋轉不過,就得要無厘頭來幫忙推船離開這論文界的極惡地區。(原來在中午的時候,我喜歡去看一本烏龍派出所是這樣阿!)最近也看了幾部片了,手上的苦力,還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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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納頌的廣告真是越來越虎爛了,繼咖啡館老師傅挫敗,倒掉咖啡豆,關了咖啡店之後,又有新作。老師傅正式和貝納頌對決,在公開品評會上,兩排評審各有一杯熱騰騰的現煮咖啡,以及貝極品一瓶。評審們先喝了貝納頌,一個個像上天堂、遊威尼斯、喝到好咖啡樣;接著正要喝老師傅煮的咖啡時,他將眾人的神情看在眼裡,吼著「我知道你們的答案了」,然後下台,不比了。老師傅認輸,留下一堆驚愕的眼神和濺灑而出的熱咖啡。

這系列的廣告的確很讓我印象深刻,他引用權威,然後擊碎權威,將自己推向萬峰之巔。當然在現實中,我想老師傅一定都會嗤之以鼻,但是這個廣告也的確收到不錯的成效:我在這裡討論文本時,就必須直觸它的本質,亦即負上了為它宣傳的功用。(即便我罵他差勁,也宣傳了這個商品)(行銷是很重要的,我漸漸會朝這方面去做)

下面的牢騷是正文:我馬上想到兩件事情,一個是賭博,尤其是梭哈,其中的心理戰是非常重要的,威嚇、故做鎮定、裝死,在在都是為了引起對方的自我懷疑和退卻。紅心ACE夠大了吧,但是好的賭徒會讓你以為黑桃ACE就在對家。當然也不是說評審都是貝大師請來的,只是要嚇嚇老師傅,實在是老師傅退卻的太快了。我想到《二十世紀少年》裡的遠藤神乃(喵的,浦澤直樹快畫!),他是一個超能力少女,在一塊錢的資本下,翻了好幾翻,梭哈也連續猛了好幾把,最後將所有資產對賠這座賭莊的最後一把,其實她的牌並不出色,也無法打下莊家,但是她那連勝的氣勢,把把猜對的能耐,不動聲色的堅定神情,居然讓莊家認輸了。這不是我辦得到的,我總是會偷笑、暗爽。第二,一樣是漫畫,我想到了中華一番的小當家。同學暱稱充滿「迷幻藥、核能放射線」的美食對決,每一道都是金光閃閃,偏偏小當家隊總是更猛一點,硬是要長浪翻蛟,翔鳳遨空(中全臺賦的毒太深XD)。總之,每一道菜都這麼炫麗,不比到最後怎會知道輸贏。我不是在挑廣告的毛病,我一看完馬上哈哈大笑,而且很努力的寫了這一篇,也許這則廣告給我的啟示是不要任意放棄、自掀底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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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上是這個城市最荒涼的地段,三兩住戶停留帶燈桿上看夕陽謝幕。我奔馳著,火速切過另一台爬行於甬道的車,迎面跳出101大樓那雄偉的,這都市的軀體。在側面,上面打出「Yes, I do!」的字樣,是誰向誰求婚或著什麼的嗎?這個都市將自己許給了誰?那顏色是玫瑰色的,下橋前我緊緊地辨識出來。結束這段荒涼,卻是撲進另一串寂寥,在色塊與嘈雜堆疊中,沒有東西讓我聽到。圖書館還書後,旋即找不到另一個留下來的理由。默默行到新生南路底,一個右轉可以到政大書城。「查一本書,應該可以。」只是這個願望並沒有實現,豆大的雨開始嘰嘰喳喳的跳下,吸附在衣服上、車上、眉上,嬉鬧著摔角遊戲。我是喜歡雨的,在家聽雨,在山上撐傘迎雨,就是不喜歡騎車時半濕半乾的窘況,除非我已經放棄。馬上決定左轉過橋,拾回這處最僻靜的、最清爽的水泥僻地,駛回原初,一處不帶希望卻熟悉的座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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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葉榮鐘的〈中國新文學概觀〉,覺得一個距離時代如此靠近的人還能將中國新文學運動看得如此透徹,簡直先知似的有條理,對於這位家鄉大老多了幾斤敬意。其中提出來的言論、觀點當然還可以有商榷的地方,如作者支持新文學運動,所論也非全然客觀的探討贊成與反對的的主張,較偏新文學胡適一派了。對於新文學的攻擊真的如此沒力,提不出具體的論點嗎?作者對於舊文學派的辯詞沒有著錄太多,僅用「沒有系統,不成氣候」帶過。新文學的幾個口號如「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要用活文學創作,古文是死文學」固然響亮,但真有這麼牢不可破?國語的定義對於不同階級可以有不同的語言,自古以來便是,所以知識份子以文言來「我手寫我口」,也是應然之事。只是文學以及「國語」還牽涉到全國所有的人民,若下層階級看不懂上層階級的文字、思維,全國文官系統的一致性將會遇到挑戰。

就我來看,葉榮鐘太把科學性看重了,似乎將新文學視為必然之途徑,太偏機械演化論。舊文學的失勢對時代發展來說是個必然,反對新文學之所以無效與人心思變有一定的關係。就像是2000年總統大選民進黨勝出,並不全然是連戰宋楚瑜分裂,連宋二人也不是腦殘丁丁。若大家都愛連宋,對陳棄之不顧,連宋之間多少也可能會出現棄保效應。我想說的是歷史環境之下,民心思變,能變的,不能變的統統來換個角度作做看。這個想法讓我也將文革列入「民心思變」當中,風風火火的運動可能也是想要改變傳統、國體來追上英美。大概是我對人的想法較單純,認為沒什麼道理一夕之間毀棄祖宗,攻擊師長父母,破壞平日讀書所喜好的內容。我將「思潮」看得比較重,這些歷史事件的發生,多少是時機成熟,水到自然渠成。

葉榮鐘沒有全面的將歷史背景也鋪開來討論,是本篇的侷限。不過我還想到另一個。大陸現在提倡《論語》,大有舊文學要捲土重來之勢,你說他是死文學倒也不然,只是當初不流通於全國各階級,對於全國一起向目標共同跨步(30人31腳?)有妨害。其實多少人的新文學是得自於舊文學的基礎,這兩種思維並沒有截然劃分的標準,更遑論誰生誰死,我寧可以太極陰陽表裡內外視之,已含混一氣。哪一天全國人民的知識水平都很充足,對於字詞的熟練度、認識度都夠,有沒有可能改以古文為書面語來節省時間?這樣的想法倒是頗妙的,就理論上而言應該是思潮和時機到了就有可能,然而使用白話的潮流和思維,都不可能再逆回這種情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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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革命尚未開始,所以我們根本不用去期待革命的熱血和抱負。

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出發,繞過安地斯山脈由智利北上,沿途的風景說有多美就有多美。當然對於旅遊地圖,「革命前夕」的Fuser,這裡都是自然界偉大的雕工之一。我們是爬行其中的螻蟻。上半片幾乎都是如此,然而革命意念的萌芽是難以發現的,我們只能說Che在旅途中漸漸的改變,智利的跨國公司礦石場、秘魯的痲瘋病院,對於一個浪漫的青年而言,都是將浪漫轉向行動的推力,上緊了發條的扭轉點。

所以說是一個普通的旅遊記事一點都不為過。然而寓含的意義反而是我們這些「後輩先知」所熟知,Che和Alberto的旅程在開始之前,意義和內涵早就被決定了,被賦予了。他們若無其事照演照旅行,我們也擺脫不了建立、革命、深愛拉美的先前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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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2 Fri 2007 13:41
  • 時尚

時尚對我而言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東西,會想認識,但是認識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從鼻子哼出一口氣。「原來你們不過就是玩這些...」瞭解時尚不過是種操作,那追隨時尚是追隨世界還是某些人,甚至說只不過是像傀儡一樣被懸絲的想法。當然,這也只是一種生活方式,到也沒有所謂好壞。願意跟隨某一步調前進的人,自然要付出該有的時間與金錢。

認識時尚,卻嗅不到關於時尚的氣味又是怎麼回事?半調子的信服者,或是沒有錢的執行者?對於W君,皮膚之下和皮膚之上的色調相差太多,讓我幾乎辨識不出。他的內心和興趣,我到不了,也從來沒有畫出停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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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自己覺得虛無,那只是因為我們的位置,也許是堅持,也許是未知。可是其實虛無從來沒有在我們身上多待一下,就像時間從來不會靜止;所以當我們發現虛無,只是太在意某些事,醒了一半的結果。

性是最原始的衝動和發洩。當我們只醒了一半,卻又喚不醒另一邊怎辦?當你愛上用性去解決這個僵局,漩渦般的處境使人沈溺。沈溺就不會發現自己是醒著或睡著,也不會發現虛無,更放鬆時間對自己的勒痕。

沈醉的人不會覺得虛無,喝醉酒的人摔不死。沒有人在最後能夠醒來,每個人都在「SHORT BUS」裡繼續沈睡,沒有苦痛。時間悄悄擦身而過,等待下一個抬頭看天長嘆虛無的傢伙,給他半醒,給他短路的匯流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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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3 Wed 2007 06:24
  • 損友

那一天,原本只是搭起橋樑的象徵;再過來一次,就確認了某些必須。即便我們的方向不一樣。

在轉寄信裡提到一本「工作大未來」的日本暢銷書,我不知道台灣翻譯了沒,但是這也讓我更不知道自己要些什麼。好像A可以,朝B走也行。如果可以,我想要去塞外放牧,吉普賽式卻又固著在某地。(我實在太愛你們了)

我想你會懂得,這種漫遊者的人生。但是,在我們足夠漫遊之前,我們得要先盯住彼此,讓自己好好完成各項工作,然後寫出幾篇像樣的東西,好好的站穩。然後我們可以學貓主席說:「在這一天,漫遊笨蛋們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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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que chat parle en francais. 每隻貓都會說法文.
Vraiment! 真的噢!
Si vous le demandez, 如果你問他,
"Quand aimez vous le mieux le soleil?" "你最喜歡什麼時候的陽光?"
"Mi-aout." "八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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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特價期間,將昂貴的奧利奧家族帶回家。對於他們,其實並沒有狂熱,需要猛唱胡椒貓的歌來致意。我喜歡餅乾勝於內餡,香草夾心太甜膩,餅乾帶點苦味倒像可可的原始口感。

OREO真正的厲害在於能讓你一口接一口,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嘴饞。花生巧克力雙心口味還沒試,巧克力夾心酥(威化)(哈士)的感覺真棒,塗料幾乎是餅的兩倍,吃起來真是外酥內軟,除了要自己泡牛奶,還有什麼好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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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所有時間的雨終於停了。下午的街道沒有太多的雜亂,濕潤的水紋黏著在柏油路,遮雨棚以及青翠的街樹。沒有濕透的傾盆大雨,整個空間卻給人完全相反的轉變,「清心」的感覺不住地冒生,每吸進一口氣就彈破一種心境,大有脫離悶氣轉向健康大地之寧靜。我喜歡這個午後街道,雖然每天都會經過,現在到也真成了朵出水芙蓉。街道到底向得和路右轉,新鮮空氣得要配上新鮮食物,四包餅乾成為我的俘虜,而我不過是胃的忠實手下。然而這個新鮮在身體裡久久不散,感動,一種熟悉的感覺,似曾相似。鬧區永和也有如林蔭大道清爽的時候?我想起了山,那水,那笑聲漣漣。想要去山上荒唐個下午,除了所有的綠,一切多餘。潛水將碧沈沈的西瓜鎮在河水最深處,一個新的故事便在剖瓜的刀鋒下,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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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肯鞋看起來真是太帥氣了,不管是外型還是舒適程度,果然高級的東西就是會有另一番風韻。醫學報導說鞋子不要穿沒有底的,勃肯鞋面的弧度更是穠纖合度你的腳,劍與劍鞘不外如是。

當然,高級就是貴,沒有貴沒有高級。我的偽‧勃肯是低級貨,好幾次都快幹掉主人,革命成功。他的底是浴室那種最便宜的拖鞋的泡棉,穿個幾次就磨平,而他的詭計也隨著雨季的來臨而揭露。磨石子地、大理石、鐵板,沾上了水對我這泡棉底而言,根本就是溜冰場般的凶器,不管是向前滑而倒向迎,向後拐而倒頭哉,還是側邊斜溜,都可以讓你跌得很難看。這幾天的大雨讓我格外戰戰兢兢。怕鞋子淋濕悶在那邊難過,拖鞋是最好的出門伙伴,只是這傢伙也讓我揣揣不安,隨時要讓我出糗而等著訕笑。像鴨子走路,我的腳長出蹼,有個巨大的面緊貼著地,一步一步小心踩好,一步步拔起左腳向前,右腳再前,配合我的上半身,僵硬的滑動,路上行舟就是這副德行吧!

雨不停,這個偽系列顯然沒有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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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7 Thu 2007 21:43
  • 對談

K叼了個ACE鐵枝,硬是把我的皮蛋壓得死死死。我不應該以為皮蛋鐵枝在三人大老二中會佔有優勢。我把四人的玩法一成不變地移了過來,像穿了大號的鞋一樣鬆垮。

「呵呵,讓你猜不透吧!打牌就像對女朋友,也是要動心機的。」梅花4一張,喔,開始煉丹了?

「該有心機當然要有,但是真的純情也不能少。像我,你看,我只出方塊5,我都不會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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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7 Thu 2007 21:10
雨在大街閒逛,我悄悄尾隨
希望能在他的雨衣後貼上夜的邀請函。
「你討厭雨傘嗎」
也許他會想要分享喜悅
拒絕好意的人都該背上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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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開始信奉「貴精不貴多」的哲學之後,卻也漸漸發現自己永遠追不上這個目標。接觸面廣泛,樣樣通樣樣鬆,幾乎成了我的胎記。

去舊香居,看到了金字塔頂的行業,舊書業以及裱褙業。當產品需要花很多錢購買,接觸的是名商巨室時,金字塔頂就已經為你留下一把椅子。當然,我不否認舊香居的專業,他們服務的客層也遍布各階層、行業,然而因為有30萬價值的畫,有30萬買藝術品的階級,這個社會的整體性就出現了。政商名流、資深知識份子間的網絡開始建立。然後各階級的「高級」人員又只會在這個層級游動,像是從大霸尖山山頂跳到奇萊山山頂,林相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如同裱褙。我們家的技術並沒有辦法修補,只能滿足當地的客層,頂多是簡單的匾額、中堂。這樣的能耐當然不可能進軍北部或貴人們。再加上並沒有開發成精緻高雅的裝置藝術,我對這行業的想像自然沒辦法如M姐這樣的樂觀。簡單的說,就是技術沒有到,沒有爬上塔頂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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