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的分析總是帶有主觀而可能被意識型態掩蓋,所以有些肉體派開始去探討真實,以身體的愉悅,肉體的疼痛來表現自己的存在。我用身體記憶,連結起這些年來的幻想與實境。

風的流動切過皮膚帶走溫度,水的跳動滑過皮膚,一種絲絨地毯的感覺,清新而柔軟的包覆,冬眠躲藏的滿滿暖意的地下室。對照大太陽下的濕黏,再沒有比溪邊戲水的涼意更能解渴消暑,講整個山谷涼風吸進肺裡冰鎮,抹上酷酷的薄荷。當然,如果你選擇到海邊,帶鹽粒子的風幾乎就是按摩師傅了,清爽自然有,但不如說是巨大的快意,快哉此風。

也愛模仿肉體撕裂的疼痛。將過去受傷的記憶組收集起來,生鏽的釘子刺穿腳板,破裂的玻璃再補上一痕,撞到掉一塊肉的右腳脛骨,冬天乾裂的手指,摔車的膝蓋,以及背部的狂野刀痕。小臂齊斷的感覺是怎樣?血鑽石給了我一個提示,剩下的是自我的模擬和疼痛的加總。「也許這樣的疼痛有三十斤重。」將麻醉過的背部一個、生鏽釘子的傷痕三個、摔車的膝蓋五個,也許會拿掉一個,換成玻璃割傷,秤起來,剛好等於手刑的疼痛重量。被子彈擊中的疼痛與肉體又值幾斤重?在想像當中,我不斷秤量過去,將疼痛製成大大小小的砝碼,然後對自己施以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肉體壓迫,再由想像放大回原來數值。比如我將步槍子彈的鍊子拿來抵住小臂,將皮膚壓陷下去,然後再對槍傷的疼痛放大回來。這當然會是一種誤讀,我是相信經驗法則的,但是在不知不覺中迷上了這種疼痛的記憶,對於神經精神的斲傷,想像中的痛楚也能造成真實,也能帶來快感。該怎麼說呢,就像被蚊子叮而不想抓養抓到破皮時,你會施予肉體疼痛,以痛覺來掩蓋癢的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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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31 Thu 2007 21:33
  • 眼神

那是怎麼樣的飄忽眼神,說話從來不看著我。是因為讓你失望,還是被厭惡的儀容、態度、說話內容?長得像憎惡的前男友,生日剛好同一天?無法削直的背,像機器人走路讓你渾身不對勁,有如小蟲子啃齧細胞神經?

據說你帶著一根繩子,隨時準備吊死在某一棵值得信賴的樹。可是你沒有勇氣,你永遠覺得樹不夠牢靠,工友隨時會鋸斷樹幹讓你的吊死難看不已。我也想要吊死自己,終結自己,但是連根繩子也沒有帶。既不能請人拉我一把,也吊不死自己。你是因為這樣而嘲笑我,不屑與我為伍嗎?

我就是無法理解你的眼神,你的眼眸從不正面看我。我說得再酸的笑話,多正經的回應,多崇拜的眼神,卻永遠喚不起一根睫毛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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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31 Thu 2007 20:53
  • 傅柯

本週理論課的主題是傅柯,研讀傅柯讓我有一種感覺,跟初碰到理論一樣,像是「世界的某種隱然秩序、定理」。總之,是一種隱隱然覺得和世界相連,和自己相連,和真理相連,和宇宙相通。其實說穿了,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有「隱微」的特色,神秘,又只偷偷漏出一點尾巴讓你去抓,好想像的小朋友自然覺得抓到的是恐龍尾巴,而不會是兔子。

傅柯提出的「權力」、「知識」也富含這種特色。凡事都有權力的引力現在其中,但你也絕對看不到。人們可以透過經驗去抓住其中一環,但是絕對無法完全掌握,甚至命令他。知識和權力有相生滅的關係。權力使某些知識能夠成為唯一,如武帝說「獨尊儒術」。知識也能製造權力,如部落的巫醫是得罪不得的。然而即便是皇帝也不能任意妄為而不被臣民所反彈,魏徵以下諫上,除了是以更古舊的知識(三皇五帝的偉大)來箝制太宗,下部和上部的權力線糾葛也可以在此看出。

其實最佩服的還是「為什麼這些人都能看到這些(似是而非\亦是亦非)真理」。這些東西就擺在眼前,然而透過不一樣的角度和思維,卻有一新耳目的快感,像抓住了什麼。而這種東西,老子的「道」絕對是一絕。結構主義、權力知識造就了社會,也可以說,我們將頭髮和鬍子打結,才發現渾身不方便。理論就是用時很有用,駁斥時卻又一文不值的無形之物。所以你要對他多執著,多崇拜呢?即便如此,我仍然著迷於這些蠱詞般的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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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來到台北,實在不知道要帶他去哪裡繞,只好騎車四處遊逛。要走環河,卻不小心上了橋,於是倒退下來,轉個彎從橋下邊的路穿出。要走環河,卻不小心上了橋,但是旁邊有車子,只好繼續往前騎,到了橋中間,發現沒有車子,於是來個橋面大迴轉,從對向車道下橋,再轉個彎自橋下邊的路穿出。像是中央陸橋,也帶點永福橋的味道。到某定點,各自去參看,像創意市集各自的興趣,各自的路子。然而我卻丟失了他的影子。我急得四處找,撥開人,報警,用手機打探可能的去向。有一名女子向我招手。她手拿行李,對著窗邊的我欲言又止,像是要問路卻又不好意思打擾我講電話。平房的街道,幾根電線桿在日式平房區中顯得突兀,而我就在平房的窗邊注視著她,請她等一下,我正在講話。玄關的門沒關,她由門口踏入庭院,銜接門的圍牆就消失在視角裡了。門沒有關,似乎是涼的。沒有戴胸罩的她,乳房在毛織的套頭下,豐滿得快溢出。我問他要做什麼。我沒有錢,但是想找個地方暫住一下,我可以跟你做愛來抵房租。女性的特徵不斷的挑弄我,過份被誇大的乳房簡直快成為意象。我不會跟你做愛的。你可以住在這裡。為什麼呢?以前和男朋友住在一起時,都是用作愛來抵房租。我不會跟你做的。我要出去找父親了。剛說罷,好似就在某街道轉角處看見疲憊的父親。回來啦。回到可愛的小平房,發現像是美美的人和那陌生的女子正在練習書法將短橫練了又練,毛邊紙布滿黑色蟲似的,雜亂似的生命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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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國圖時,通常會走中山南路到愛國西路待轉,再走公園路北上右轉貴陽街,再沿中山南路南下找國圖前的停車格。左手邊是中正紀念堂,鴿群幾年來依然,牌坊仍舊矗立,更遠邊的大廣場及聳立的本館。大格局的建築,每次經過總是會先以視角剩餘的角度掃過,然後專心找停車位。不是為了行注目禮,為了紀念什麼的,純粹只是因為他是一處碩大的地標,在擁擠的台北市,絕對是足以吸引目光的焦點,即便廣場如此平而曠。

事實上,這個地方除了是個地標,許多人群活動的廣場,在我眼中其實沒有別的意義被賦予。光環散去,靈肉俱滅,他也許仍是某些人哲思中的偉大,但在我的腦中,不是。

最近中正紀念堂似乎被改了名字,原本簡單的向左看,用餘光看,如今卻變成有意識的向左看齊。在國圖前,綠燈放過的虎狼在衝鋒之餘,狼騎士們紛紛向左行注目禮。也許希望看到那詭異的更名布幔,也許驚叫「還好」,更或著是看看這個幾年來聽遍無數噪音的廣場,現在到底怎麼了。沒有任何想法,像探望個老朋友,你不能奢求還有多少夜話可供剪燭,但拭起一股探視的溫純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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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8 Mon 2007 01:37
  • 廢止

鈔票撕去蔣介石
中華民國郵政發行
中正紀念堂,直行左轉指標脫落
失去遊客的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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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打開了潘朵拉,不小心看到盒子,不小心觸碰到潘朵拉盒子裡的盒子和潘朵拉和盒子的潘朵拉。

不小心,那個夜太美,灌醉每一根神經。醉醺醺的導引著劇本的行進,雙腳一縮一踢,倒了記憶的置物櫃,海潮一般的洶湧輕易舉起我倆。還沒潛入水中,就看見了潘朵拉和盒子,鹹澀的海水扭攪一陣再推回岸上。你神情鎮定,而我胡說八道。

其實你只是習慣依賴,而我總是默默獨自感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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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叭鎖被解除,右手向右邊的牆上摸去,達地打開這該死的人造光。習慣性向地上望去,燈光一開,那些芝麻大小的蟑螂紛紛逃竄到陰影製成的防空壕。地板是白的,那白色之外的雜色便顯得特別清楚,而狀況好時,白色永遠是這麼的柔美。但是當會動的小芝麻趁你不在時開起了轟趴,沒有一個人會高興。左一腳,右一腳,攻擊小芝麻的好處就是不用負起爆漿的責任,要擦又嫌噁心的大蟑螂腹肚。

在彰化,我只知道大蟑螂,雖然品種可能還是有差異,但是尺寸上絕對比在台北的第二品種大多了。搬到三峽,開伙是再平常不過,小張來拜訪的次數也越來越多。爐灶下、客廳,甚至浴廁都可以看到他們的身影,但是小張們總是不願意和我打招呼,也許是歉咎吧,也許是我的招呼總是太過用力,小張終究只是小張,或著成了扁張一片。大蟑螂容易打,小蟑螂則是多得讓你懶得去管,我現在都一律惡戲般地用手指彈開,脆弱一點的往往就開始喘氣,對空捉金條似的不知sa三小。

其實現在我已經很少開伙了,但是上學期的幾次就足以讓小張繼續來拜訪我。電磁爐散熱風扇裡躲了張家兄弟不知凡幾,連帶著冰箱(媽的,冷凍區都會結冰還會發霉的冰箱)細縫周遭都成了一點一點的隨意大便區,很討厭的不速之客。也在書櫃、床上發現過,但是沒辦法,三、四坪的房間,既是廚房、客廳、書房及臥房,任何事情都集合在一塊兒,只是看你要取那個名字稱呼這個空間。春天然後夏天,最近小芝麻出現在書桌上的頻率增加數倍,也許是張家努力添丁,增產報國的媽媽生了又生生了又生。(保安~~)前天半夜,床底下的紙箱傳來撒撒聲,加上巨大的身影通過我的視角,就注定他是非死不可的。像挑釁似的,在我幾次攻擊失敗後(怕爆漿)繼續在我眼前遊走,只差沒有翻筋斗吐口水和扮鬼臉。最後怎麼逮到已經忘了,只知道我沒有發生大爆漿的慘劇,將這個老黑掃上廢紙,對折,再狠狠地啪嘰了他,送到垃圾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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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家最近新開一家清心福全,雖然最近試的幾次烏龍綠都不能讓我滿意,但是這一家除了產品之外,還有吧台上的影印剪報讓我有興趣。一杯25元,大杯,好貴。喝了一口,感覺也沒多好,可能是烏龍綠對我的吸引力已經不如濃濃的濃茶,也或著是快速擴張下,煮茶師傅的品質無法跟上開分店的速度,師傅無能,整個連鎖的品牌很容易被淘汰。只是台灣一向最流行這種生存/覆滅的方式,也許那些老闆對於這項定律十分著迷,開公司就應該好好體驗過這種商場經驗。

至於剪報,請容我說內容真的太爛了,不,應該是說店家的處理並沒有給我「以正視聽」的感受。大意是說有人底會清心福全的產品喝多了會致癌,連奇摩知識都有,但是在剪報的下面,店家只說「請勿以身試法」,這讓我會以為店家用法律為「盾牌」,好似以一句「法律不容你抵毀我」來壓垮異議者,儼然有法律當資本家的擋箭牌(免戰牌?)之姿。
然而我想要看到的是解釋。
你如果能解釋我們的產品絕無其他添加物,或是我們的過程絕對沒有添加任何東西,更遑論致癌之類的說詞,是不是更能證明散佈謠言者只是為了破壞商譽?對於老大不爽而不辯解,我一向會覺得是否不能說或不敢說呢。在現在的社會,也許你的辯解仍是「沒有人知道是不是真心話」,就像真心話大冒險,誰能保證真心話的純度?要證明自己清白,絕對不是什麼都不做,只堵塞謠言。公司甚至可以帶他們去工廠參觀,讓他們切身體驗,體驗自己的說詞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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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2 Tue 2007 21:56
  • 新店

有兩家,一個在永元路,主要是賣麵,今天吃他的涼麵,實在沒什麼特別,又貴,但是之前吃的「搶鍋麵」(?)這個真的讚!蕃茄、洋蔥和大骨熬成的高湯為底,高麗菜、紅蘿蔔、肉絲快炒,然後在以高湯煨一下,再涮燙麵條加入就行了。我覺得其實出個海鮮口味的應該也不錯。

另一家在秀朗路的巷子裡,就在我家過成功路的那個區塊,賣的是「麵疙瘩」,但是面本身不是重點,最重要的反而是湯頭。耳朵很尖的我,不小心聽到湯頭似乎是牛骨熬的,甘甜,再加上滑蛋、一點油蔥,燙個青菜,簡直就是人間美味,邊寫唾液邊猛分泌,絕對值得一再品嚐。而且他還說自備衛生碗筷可以折五元喔!下次救自己帶個大碗公去吧!

阿寶的店不是新的,但是之前只吃過一次炒飯,少而鹹,頗失望的,但是還有燴飯沒試過,到也不用急著將他定位為難吃。果然這次的海鮮燴飯就沒讓我失望。魷魚、魚丸、蛤蜊、蝦子以及豬肝,真是吃得嘴笑目笑,而且只要五十元,算是平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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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把自己鎖在孤獨國,會不會好過一些?

2.不用在乎任何事,任何人情煩惱物事對錯。怕做錯事情,怕用錯態度,怕說錯話,害怕任何不經意的小動作都會傷害到別人。不用付出任何感情,不用回收任何感情,不用期待任何物事。空洞,以肉身包覆的竟然是空洞,所做的任何事竟像反射動作,或是印象中的人情世故,訓練有素的狗。空洞其實才是一連串動作下的背後意義。越來越像莊大師,師兄,口口聲聲說自己很邪惡,會輕易傷害人。我只知道,黑色與空洞,不斷吞噬肉塊,大口吸吮血液。

3.無趣與神經質,再加上想像力缺乏,逐漸化成主要的元素,在駝廢的軀體作用著。在清明節時,和王媽談話就不經意洩漏出這些,於是另一個課題必須被注視著:到底要說真話,還是隱藏那個空洞的事實呢?很多誘人的風吹過身體,就只是吹過,越來越像伊藤潤二的恐怖漫畫,留不住一絲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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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頁自指尖滴溜而下,搧起了風
鉛字跳起,回到
印象前的純白,塗刷而空曠
彷彿有飢渴的風和熱奔跑
燃燒空氣中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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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有些老梗真的永遠存在,就像喝開水要用容器裝著,而那個梗就用不同的容器盛裝起來。老梗不死,永遠存在。
那為什麼老梗活了這麼久,只會變成老老梗,而不會變成廢梗?顯然有些梗應和到真理,在我們身邊跟呼吸吃飯一樣。「道」是無所不在的,莊子說。
好萊塢的影片總是一堆老梗,但是總也有辦法吸引人入場,我想除了豪華的視覺效果,梗的運用也很重要。今天和毛毛去看蜘蛛人三,不用看就知道會長得什麼德行,但是看完之後,也會有某些橋段應和到自己的人生,讓自己感動,讓自己思考。而我覺得那些梗就在這些橋段中出沒,以亂槍打鳥的方式,總是有機會感動觀眾。不論是友情的毀滅,復仇的快感,愛情的波折,這些元素中又有數個橋段數個梗,只要有一個情節能打動觀眾,似乎就可以被咖啡店的人們討論著。「噯,那個蜘蛛人3阿,我覺得...」所以好萊塢總也不死,那些梗永遠都在,但是只要有些情境符合最近的遭遇或心境,難免就有些共鳴。
所以看好萊塢電影,重點不是劇情,而是你去看的時間點。時間對了,梗的效果就能顯現出來,每部英雄電影大同小異,最大的決定點一定是觀眾當下自己的心境。
毛毛聽完我的論點,問我哪一段感動了我。我支支吾吾,一時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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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漸漸成為被矚目的日子。就像易經的循環,最大的苦難後,向平緩流去之路程。文化、文學史,以及幾個人的晚餐聚會成為圓形哲學的最佳演繹。

車棚外有類似農會產銷的小型園遊會,水果、芋頭、叫賣聲、貪吃的眼珠。已目光掃過L型展區,原本是要買菜丸子,好貴,打哈哈式的問一下芋頭和蕃薯炸的價錢。30元。這個也好貴。我不是台北的闊少,也不是沒吃過豬肉買過米的爺兒。大甲芋頭一級棒。每次只要聊到芋頭,總要捧一下大甲的小樂涼。那是一間也許我再也找不到的店。重點是芋頭。老闆娘跟我嗆他比大甲的棒。來自何方?埔心,農業鄉。(幸好我對西半部夠熟,東邊交給KULA)兼彰化縣鄉親。要攀關係就必須將關係層放大。「汝無鹿港腔」,姓施嗎?「不,」「是死一半另外活下來的」。兩塊算我五十好嗎?「好,但是只有對你們喔!」聊得太起勁,居然連算數都算錯。「我是讀文開國小的。」在裝袋的姊姊這麼說。我傻了許久,雖然我不是讀鹿港國小,但是這份親近卻是比任何滾油熱燙,千里之外,人情之內。

結果今天最可惡的算是雅雯了,每次都搶著付錢。搞得以後要一起吃飯,還要去搶付才行。雖然幾個小朋友窮,雅雯算是大戶沒錯,但是這樣一直被請,又沒有被回請,實在是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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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0 Thu 2007 00:52
  • 興奮

也許是嗎啡,一整夜累積下來的興奮,指數破表,動作誇張嗓門大。不過也因為完成了一份很重要的作業,同時也是惱人的,能夠將其斬首是再棒不過的好事,只是有些篇章都是看大綱胡謅,有些純粹唬字訣。不管怎麼樣,完成了一個繁瑣的事,只要補充該補充的部分,就能夠將房間四處流浪的講義安頓好了。
今天討論的里程碑和風月報,本來就是比較輕鬆的內容,更是讓我已經愉悅的心飛得更高,翅膀拍得更用力。呵呵山景,美好的天,順口的空氣。回家過完母親節,下一週根本就是玩樂的星期。故宮加班遊,甚至還可以再衝三峽或烏來,夏天和水色漣漣永遠是金黃光芒下的正字標記,就看我能不能脫出這個洞穴了。
今天把地拖了一下,迎了個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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