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不想離開床鋪,不是因為特別冷,而是一床的大小被單提供了最深沈的柔軟,陷溺了我。不想離開,接觸到空氣就碰觸到好多該處理的事情。我還沒辦法平息自己無從宣洩的感情,平靜不了。

所以走起路來也特別沈重,當然我也不會說僅僅是思索。雖說不討喜慣了,但是所有意圖改變的、希望支持的,卻總是落空。沒有觀眾的舞台,小丑流下真實的淚滴。我強壯、堅強,擅長於偽裝的情緒,在這一個禮拜裡,全部枯朽破落。課業、向陽、文史營、應鳳凰、文化講堂,哪一個是簡單跳過的臭水溝?

為什麼自己總是比不上別人?面對太多無法搶灘成功的失望,僅能保守的是小小的體貼與一片徜徉的山林。這個大概就是清醒認知與期待值的落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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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盡一根煙的時間
讓我們思索漂浮在煙霧中的
流動空間
吞併、融合、擴張、散逸
親愛的μ,我們的感情也能通過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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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聯盟春訓已經展開,冬天過去。

所有空氣瀰漫著濕,房間凌亂資料堆疊,棉被開始沈重衣服變薄。春聯貼上門楹,學期在簇紅中開啟,但憂鬱的氣息悄悄舔了上來。假期還沒有放夠,若以交出最後一份作業來算,短短一天。

春訓通常以投補先報到,因為投手的調整比較慢。畢竟,你想,打擊者只要在打擊區等候,若投手連好球帶都投不進去,選一選球也就上壘了。這也是賽季初期總是全壘打滿天飛得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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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還有多少和平的餘溫可供記憶?戰爭已然開啟,淚水汨汨,不住滑落,寂然,而有聲。

28.要為誰,唱一首歌。舞不起的芭蕾趾尖,數羊不止的長夜。還有多少手指頭可以數算?

29.滴昏黃檯燈下答,答牆上的照片,照片中的人嘩,嘩冰冷的雙腳唰,唰孤單的影子為誰寫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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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多東西一直沒有整理好,只好一直跟大家哈啦。沒錯,賈樟柯還躲在廢墟裡面苦笑、抽煙。

最近天氣很冷,在台北都窩在床上,在直角相交的角落啃書。下背墊了兩個靠枕,一張毯子在背部,也許再一條涼被包住頭和上背。左邊的手臂碰到牆,冷,再墊一條。整個防禦工事絕對嚴密,關起窗戶和門,只留上面被品客擋住的氣窗,然後就被厚厚的大棉被招了魂去。醒了睡睡了醒,燈在眼皮間沈入又被勾起,跌跌撞撞撐到星期五。回家好了。

晚上先坐姊夫的車到龍潭,濕的霧氣掛在整個丘陵,在路途上黑白夾雜,再帶一點昏黃。晚上的冷通常算不上最寒的時候,清晨,清晨最是割人的時分。龍潭的清晨,水氣蓬勃,舞成滴滴的絮雨,將下不下的寒氣都灌在水氣中,針針刺入膚中。渴望一陣快意的大雨將天地間的寒氣一併沖走,倒不如泡杯熱茶看田裡的耕耘機。緩慢的轟轟聲在水田慢慢走成行,隱喻著春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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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個禮拜,床鋪讓給書籍,供起來,只差沒有日夜膜拜。地上的歲月很有趣,隨著心情變換方向,季老大說:「像一條狗」,可惜我沒有靈性。不過至少地板常保乾淨。

整整兩個禮拜,從不想寫、慢慢寫、寫到膩,反覆了三次,對於心靈的拷打,一次大於一次。抽根煙,深呼吸,維他命B、茶葉,沒日沒夜地挺了過來。「野人戰法」,阿敏仔說。

整整兩個禮拜,囫圇吞了一堆東西,竟然也小有得。黃錦樹、神話學、消費文化,竟也醞釀出一些膏油,在隻字片語中,誤讀的可能中,立起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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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udn.com/NEWS/READING/REA8/4190787.shtml

重現鹿港文風 周日千人揮毫
【聯合報╱陳威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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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終於開進去PTT台文版了。沒想到撞見彰中舊人與北大舊人,認識,不認識,網路上我們無從得知。話說,彰中果然很綠,他們的部落格,儼然大家,儼然社會的中堅。只是我在高中時代是討厭呂的,現在也不見得印象多好。需要回去驗證。對所謂的台文名號,一直是溫溫裊裊,大概是早就認為理所當然吧!

最大的收穫就是江啟綸學長了,綸子的那件T恤,「堅持到最後的人一定不會輸」。只是中年發福?想起了尤雅蓉學姊,鄉親嘛!

下學期,我會做點兒事的。燃燒到最後,郭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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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開始是這樣的:小男孩在晨間看報紙,才幾歲的他已經懂得很多字,整個陽光糝在門口,在報紙上,在身上。漸漸的,小男孩變中男孩,看的報紙也變大張了。蹦蹦跳跳的小子愛運動,對於職棒消息總不會遺漏,然而還有一個方塊是他不會忘記的,美國大聯盟的一堆怪力男報導。其中一個,就是Troy Glaus。

Troy Glaus的故事很簡單:雙響砲、三響砲。每次刊登都有這樣的消息,葛勞斯這個傢伙的形象很高大,幾乎就是全壘打男人。崇拜他,但是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可以跟誰討論。「聽說天使隊的葛勞斯很厲害,常常打全壘打,你知道嗎?」這個問句可能只會換得傻笑、陪點頭的眼光,不問也罷。某年,後來才知道是2002,天使隊打冠軍戰,對手是誰也忘了,只看到兩個很印象深刻的畫面,一個是打在牆上的二壘打,忘了是Spiezio還是Erstad,另一個畫面則是Percival沒事就往上竄的剛速球,一直被罵變態。總之,天使贏了,但其實他也早忘了葛勞斯長什麼樣子。

上了大學,開始打MVP,才知道整個MLB的樣子,接觸到各個選手,以及可能被設定的數值。喜歡紅雀隊,因為有年輕又變態的Albert Pujols承襲著他對大棒子的熱好,以及年輕好用的新鮮。於是也愛Scott Rolen和Jim Edmons甚至是Larry Walker。是的,沒錯,2004年真是光輝燦爛的一年,暴力的四連星,勝利如此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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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門非常扎實的課,收穫幾乎逼近大學時范銘如老師上的文學理論課,從沒有到有,從知道方法到學著從一些可能的角度切入。細微的細讀和分析的確可以帶來解讀的精緻化,再搭配影史上的相關鏡頭或圖畫,的確可以製造更豐富的聯想方式,做更有趣解讀。

當然,也得感謝政大的各位同學,你們真是太厲害了,從你們身上收穫很多。剛開始我什麼屁也看不出個一個,壓力好大,常常蹺課。震撼之後,終於慢慢跟上步調,可惜我還是不敢發表我的低見,雖然老師很親切,但總沒辦法突破自我的心魔與客場的生疏,所以能聽到各位的高見真好。

看了這麼些電影,總該有些心得,可惜我沒辦法分清是老師的意見、同學的意見或是自己的想法,只能揉在一起,一起吐出。不過現下沒空,在等一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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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夢見妳
穿一件跳躍的心情
想夢見妳
一個世紀的嘶嗥大雨
想夢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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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夢見妳

穿一件跳躍的心情

想夢見妳

一個世紀的嘶嗥大雨

想夢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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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8 Tue 2008 22:29
  • 春天

「啊~春天來了~~」依稀記得這樣的飲料廣告詞,戀愛中的男女分享著對於青春的悸動,好天光,好心情。

阿!春天。八點出門的我,清晨的氣息尚未離開,甜甜的、濕濕的、淡淡的涼,夾雜一點點撞擊冰塊的冰凍聲音,春天,已經被播種下去。

不知為什麼,對於這個春天的消息如此的敏感,是在提示我寒冬過去了嗎?印象中每年都要被感動一次,遺忘,再一次,然後說「哎,春天到了呢」然而,現在,農曆年都還沒過呢!真的是早了些,上次那一波寒冷,竟然已經是去年最後的輓歌了。只不過每次在輕撫微涼的空氣,總會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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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雪之前,在狂放之前,曹麗娟的文筆顯得含蓄但是又不失爆破性的議題。只是納悶的是,為什麼沒有引起很大的共鳴和討論,是不是因為沒有陳雪暴虐讀者的視神經?然而和慌人手記比起來,〈童女之舞〉的流暢與故事性更勝,只是攻擊力沒有陳雪早期來得汗血淋漓。

童女,童素心,既是童年時期,也可諧音同女。鍾沅不拘男女,在現在或可解釋為酷兒,然而也可能像女主角童素心一樣,只是去適應社會的價值而已。多種的花,象徵著鍾沅的多變,而童素心則始終愛戀紫玫瑰,屬於她內心的女同情誼象徵。神出鬼沒的鍾沅代表著(女)同性戀必須依靠流動才能保有自我的情慾主體,免於被管理;而接受男朋友的童素心依然和鍾沅保持一定的情誼,固然可以用女同志連續體解釋,然而又很像「假性同性戀」。在女校的學生,多少會被比較陽剛氣質的、體育高強的女孩子迷倒,進而發展出類同性戀的情誼,然而在離開圈子之後,接觸到異性戀,便可能會使得性傾向轉變。性傾向當然也可能會像〈蝴蝶的記號〉中的小蝶,重新又爆發出來,當然小蝶比較像是實實在在的同性戀。

〈童女之舞〉故事非常簡單,讓我們見到女同情誼在當時的難以茁長,在勇氣突破之前,就已經先順服依從男性理體中心的規則。時代突破,規則轉易,向這篇小說現在看來,倒也淡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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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然〈世紀末的華麗〉翻版,朱天文再一堆砌文字的力作。文字古典而不易促讀,非常具有個人特徵的筆調,得稱讚其將文字練成一方方華美的段落,然而金碧輝煌之下,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這樣的狀況也暗合(男)同志們的狀況嗎?蒼白而空洞,生存不易的瑣碎雜唸?作為一個「小說」首獎,我不知道人物個性、情節,任何急轉直下的小說的趣味,或是人生歌詠的段子。我甚至不知道這是一篇小說。像散文似地,一篇博物的手記,還有幾個人充滿距離的互動。書還沒讀完,就已經被各式鑲金的華美,一一擊斃,好累,我要的故事在哪裡。

內文是描寫男同志,然而除了描述性的肛門,我不知道他們與女同志,甚至酷兒有何差異。沒有人物的性格,光靠老鱷魚幾個字就想要表徵性取向,未免太簡單。去性化的書寫在〈世紀末的華麗〉就是如此,而今還要用沒有性別的描寫去型塑,只能說在表現上失焦。我會將之視為描寫普遍同志的書寫。關於情慾,朱天文在文本中似乎要將肉體與心靈放在同一個層次,亦即沒有高下之分,號稱靈魂的做愛,主角也有此傾向。然而內文又不斷提及守貞,提醒面對年輕肉體的貞潔,那感覺又像是肉欲的(因為靈的部分已經蕩漾了),是否代表肉體的保護更勝於心靈?而這樣與父權體制保護女體有何不同?

除了吊書袋,內容也利用時間透露些許政治理念,利用荒人比喻外省人的邊緣,或是歌頌三島由紀夫來歌頌一種國族文化的純粹,觸及的不多,荒人當然也可已有政治理念,只是在一片死白的麵團加入一點紅,紅更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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