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存一把聲音的講堂
毫不生動,同時得製造更多對話
招來漫長之外的溫度
這裡可以是禪室
但更是三千亂髮自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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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8 Thu 2008 22:28
  • 收納

在鍵盤上飛躍的指尖
彈奏文字成形
再將其織成一條圍巾
趁斂著的嘴角不注意
攏上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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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6 Tue 2008 22:40
  • 雜草

我不知道造成我們差別的主要在哪裡,我只知道我們真的差很多,在環境上。

某天你說一個人的講堂陰森寒冷,要不是要撐到下班早就屁滾尿流;我則是混到晚間十一、二點,就讓椎名林檎陪我而已。我可以在黝暗的、充滿蚊子的空間小憩,唱著自己的歌,寫一首懷念五樓的詩,但是你們就只有厭惡及不滿意。

是我的標準太低了嗎?還是鄉下來的孩子覺得沒有什麼比田埂和骯髒的廁所更噁心?當我聽到你對簡單的房間表達不滿,我只看到潔白的床單。當我聽到你對宿舍式的浴廁感到荒謬,我只覺得有廁所和盥洗的地方就夠了,反正公家單位嘛,根本不需要設想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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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完全,完全提不起勁,我只知道我必須要在床上度過半天的時間,好讓自己少一些時間胡思亂想,以及在悶悶的情緒中度過。

我需要放鬆。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讓我緊了起來。一直要瞭解自己,但是就是沒辦法,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去往外求神明和算命,這是一種安定。但我還沒學會。我想靠自己掙扎,但是前幾天才看到脫皮不成的青斑鳳蝶幼蟲,一生就這樣終結。

甫起來,就想要清潔些什麼,整理垃圾桶,將週末的臭衣服丟進洗衣機,然後繼續搶救我的小粉紅POLO衫。碧蓮、黑糯米糕都沒用,越來越急切的心情決定一搏,就漂白水吧!墨漬是淡了,但是仍頑固地抓著衣物纖維,像點點小胎記,而且周遭也刷白了一層。我終究救不回來,你短暫地過來,倉促地走了。對不起,我沒辦法領受他的感謝。都怪我邊說話邊填充墨水,但,我不能不跟你對話呀!我會去幫你找個孿生兄弟,一內一外地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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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命題,對於我們這些沒有正職、偏職、亂職的人,畢業後將何去何從是一定要好好考慮的,否則被踢落社會列車將是必然的慘劇。像Y和ㄖ有愛人及金錢的理念,台中仔可以拍電影,他們已經半部踏在社會上了。基於如此,要謀生必須要有一技之長,人說:「給魚吃不如教他釣魚」,且讓我們看看有哪些人已經手握釣竿,擁有營生的能力。

    首先是宜蘭仔,平日看他笨手笨腳的,也沒什麼做事的法度,沒想到做起機械運動居然是如此的俐落。文史營的海報裝袋工作,宜蘭仔五個小時就把裝海報及封口搞定,真是神乎其技,仿若千手觀音,快到連手的影子都跟不上,累得邊哭邊追邊幹譙。他說他就是愛玩,就是愛這種遊戲式的工作。你想要家庭代工嗎?來這裡找就是了。
最適合的職業:蓋章機器、封口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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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5 Mon 2008 22:41
說出的話是不會回頭的,所以在說話之前,我得好好確認不會傷害人,也不會讓自己後悔。你很難想像我是如何慎重看待自己的言行,太求完美,太在乎外在觀感,我在每個語言的舌齒擦縫間,反覆芻嚼,思索著該講甚麼話,該在什麼時候講甚麼話。我擔心,因此過份地謹慎。

關於說話,最近下台南去參加台語辯論比賽,原本想寫一篇文章,但是現在懶得,也許會散見在其他文字裡吧!但是在這個比賽中,我學到「資料(數字)就在那邊,就看你怎麼用」的技巧與想法,這可能是我在說話界更進一步的推力,但是不包括向陽及月小紅示範的話虎爛。說話在該有氣勢時要有氣勢,該溫柔則溫柔,這我早知曉。但是我該要做的是把心中的想法如同到手的資料,好好的陳述,而不是淹沒、不好好發揮以及放棄言說的權力。

站在你的旁邊,我會變得很直,放下所有該去反覆思索的應對練習。你會很難想像我的謹慎,我的謹慎讓我的思維總是會繞好多圈,即便是A到B,其實我也把AB在的同一平面也繞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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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就這麼逃離了,拉任何一段衣角都沒用。

這幾天真的忙到一個極致,又是所辦,接著是文史營,以及辯論,然後期中大綱,緊跟著磺溪文學獎。嘿,所內發表還沒交還沒改,衣服沒買,頭髮也還沒剪,欠小琪400元。鹿港龍山寺徵對聯比賽。

好像送了點什麼訊息請四月帶給五月,但又不知道四月是否只是個皮裡陽春的殷洪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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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想提供連結。

在大孫給我看完之後,我只感到噁心與不愉快,腸胃不舒服。他倒好,純純粹粹當成卡通,笑笑便過,完全無視於那一灘灘的殘肢爛肉和血塊。

我覺得這是詩人與資料收集者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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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晨懷著美夢起來。關於那些美好的相處,總是只能在夢中肆無忌憚地說出來,表現出對你的關愛。希望這不是最後一次。

太多事情尚未進行。詩句跌落在桌上,遲遲無法吟成一篇節奏;你們的近況好嗎?我甚至懶得去關心你們的部落格,活在自己喃喃的世界。一葉蔽目、兩耳塞豆,不聞不見。盲目做一些事,忙著緊張,連明天的陽光都沾不著邊。

天知道我有多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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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顥〈黃鶴樓〉
本詩以樂府的手法開始,反覆頌唱,前四句即插了三個「黃鶴」。這樣一直強調黃鶴,使得身在黃鶴樓的感覺被加強,讀者被一再告知需要去理解黃鶴樓的故事,然後才能繼續理解所者的所思。傳說是這樣的:

一位道士常常來喝酒,但從不給錢。老闆也不以為意。一次,道士臨走之前,用橘子皮在牆上畫了一隻黃鶴,如果客人對著黃鶴拍手,黃鶴就下來翩翩起舞。如此一來,酒店的客人越來越多,生意也非常興隆。十年後,道士再次來到酒店,從腰間取出笛子,吹出悅耳的音樂。黃鶴徐徐飛出牆壁,道士騎上黃鶴緩緩飛走。據說,這位仙人就是呂洞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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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水或停電,DOTCH!

最近真是一整個麻煩纏身,搞得老是想找周公談棋論藝,窩在家裡。偏偏家裡又因為抓漏而停水,上兩個月的帳單居破千,史上最貴的水單!飲用要水、大小便要水、刷牙洗臉煮飯澆花洗衣服,最重要的是天氣漸漸炎熱,洗個爽快的澡可不是一個盆子就能搞定。更機車的是,停水第一天還下雨,多想自暴自棄去屋外就著雨水擦肥皂,或就近到新店溪解決算了。扭開水龍頭,沒水;髒衣服想洗,沒水;地板髒了想擦,莫再提。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有限制搞得幾乎快要崩潰,魚翔拳都不知練到第幾重天了。房東說可以去三樓他們家洗澡、拿水,我就很大方的去了。你自己要的,我當然卻之不恭,結果其他兩位都不想。洗了澡、洗了內衣褲、拿了飲用水、抬一大桶浴室用水,隔天房東就說我們要用水的話,叫水閥管理員之頂加住戶去開關,星期一就會來修。嘿,侵門踏戶,多少還是會讓一個問題積極被解決,但,現階段,依然是個停水狀態。

這讓我回到記憶去搜尋停水的記憶,以及他的兄弟——停電。現在台灣的水電都非常便利,一扭一開就源源不絕地輸入,而且價錢應該也算合理。然而就是太便利而依賴,現在一個沒水,生活傾頹一條支柱,跛著腳前進,要做什麼都要先想要不要用水,水夠不夠,這些以前不會出現的生活問答題。上次受停水之苦是什麼時候呢?十年前炎夏中的分區停水?記憶的淡薄代表時間沈積久遠,不復具體座標,唯一熟悉的是扭開水龍頭等待水流的手部記憶。現在,牆裡的管線一逕咕嚕嚕,水龍頭打出個餓嗝,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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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得上是好心情,因為一大早就犯錯,而後來的狀態純粹是因為你們沒有責罵我,又或著是強要讓自己忘記這段事情。連同那個基隆路,在高架橋之下沒命狂催的影像。

我的生活太過隨性,太過沒有紀律,這是一再想休學的原因。生活失去重心,哪裡也去不了地飄著。

其實也是害怕。害怕那些制式的生活,害怕那些社會架構把我加工成愚蠢的罐頭。我努力把自己添上許多口味,也許是讓自己不可口,也許是麻痺自己。總之,謝謝你不再提起,而我會是著讓自己遵從鬧鐘的命令。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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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禮拜真是他OX的忙,每天都有工作,或是演講、或是文史營的。星期一聽黃雅歆老師的演說,的確台灣不缺乏閱讀市場或中堅閱讀,而是太多人要走悲情的路線。可以同意一半,另外一半,仍有其他的因素必須考量。如閱讀人口的確萎縮、中堅閱讀膚淺化、文學頂端無法被廣泛推介到大眾等。看看紅不起來的林宜澐,有趣的文章未必大家都讀。星期二阿盛的演講則是親近為主,順帶簽了個名。他作品的確有分期的必要,而寫網誌的也沒有這麼多神經病。

星期三,忙文史營在講堂到晚上11點多。並不討厭那裡,相反的,統治音樂並等待雨聲,其實是很有趣的。所有的夜色與鬼怪,沒有任何可能。經過詭異五樓電梯,X檔案斐濟美人魚的床底下,伊藤潤二「少年耶」逼近的肉製窗戶,還有什麼夜色值得被恐慌佔據?星期四和向陽吃飯聊天,距離論文自然近了一步,但是也被刮了一頓。我太依賴別人的思緒了。不過,恐龍時代有論文嗎?

其實主要想說的是星期五,上面的流水帳都比不上。上完課之後,留下來聽晚上歷史學會的例會。上次薛化元老師談的是蔣經國解嚴算不算進入自由民主?他的論點是刑法一百條仍在。修法前,《中華民國刑法》第100條(內亂罪)規定:「意圖破壞國體、竊據國土或以非法之方法變更國憲、顛覆政府,而著手實行者,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首謀者,處無期徒刑。前項之預備犯,處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他只說「著手實行」,因此思想犯也被歸類,導致白色恐怖等諸項暴力統治的依據。所以蔣經國算是有限度開放而已。而這一次,來講的是薛老師的博士生簡明海老師,他試圖釐清魯迅思想在台灣的傳播。題目很有趣,但是其實他是來尋求大家的建言的,而到場的加主講,也不過六人,何義麟老師、翁老師、薛老師,我和阿祈祈,其他會員哪去了?總之現場砲聲隆隆,薛大砲最狠,炸得簡老師辯解的機會都沒有。然而對我而言,學到的更多是關於論文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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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在一日一日中度過,依稀記得剛跟小豬豬上高樓看101跨年冒火,瞬間三大節已過其一,五月五也直撲而來。再過一陣,我會約你們去烤肉之類。

最近雨下得很重,是在補清明的眼淚嗎?今天之前,連三天在清晨被雨聲吵醒,響亮的打簷聲並沒有迫使我起來,而是將被子拉得更緊。那一切太適合繼續窩著了。有趣的是,雨勢總在我出門前終止,讓我清爽的到學校上班,乾淨地乘著涼風回家。然後再隔天,清晨有雨,涼濕地重複一天。

工作太苦悶,我實在不適合一日日重複。如果可以,我寧願是遠古恐龍一隻。小蜜蜂的緊迫盯人固然讓我提振起來,卻也更讓我反彈國小教導式地指揮。太累人。不會視人改變態度,而是齊一式地當我們還是等待被引領的小鬼。回到家裡就腦袋什麼也沒了,時間也沒了。除了看MLB BOX,就是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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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耽溺於技藝,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可能是自己假裝成爸爸裱褙的時候,也可能是追求完美紙鶴的日子。之後沈迷於背誦、知識的堆疊累積,並以此自豪。接著是口腹之慾,關於咖啡的煮法、調酒的遊戲、醃漬以及快炒。完美的完成一件動作,自滿而歡愉。所以也喜歡獨立製作的音樂,創意十足的碗盤,帶點慧黠的電影,手工粗糙的質感。

總是耽溺於記憶,被我形容成鎖住的櫃子,偶爾讓一些卷宗流出來,握著其中的漂流,跟著遠去。已經學著放走不喜歡的,但是其中的憂鬱,顏色依舊。

然後開始喜歡淒涼荒廢的美感,一個人的遊樂園,頹倒在沙發吞吐煙草,被清出的墓穴擊破的墓碑。(再加幾隻飛舞的粉蝶)像是班雅明寓言中的廢墟美學,但是也無法清醒於其外,只能在中間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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