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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想提供連結。

在大孫給我看完之後,我只感到噁心與不愉快,腸胃不舒服。他倒好,純純粹粹當成卡通,笑笑便過,完全無視於那一灘灘的殘肢爛肉和血塊。

我覺得這是詩人與資料收集者的差異。

對於內容,我很難過,難過到不寫不快的程度。是什麼讓作者群如此地血腥,忽略血腥帶來的不愉快?你不要跟我瞎扯後現代,融合了稚氣浮雕與血腥的有趣卡通,去你媽的。這樣的對比對我而言,完全是放大數以千億倍的,同樣的,那些血腥也是。玩弄死亡,在南方四賤客裡面的阿尼便是被如此對待,然而在骯髒耍賤的手段之下,死亡造成的反差並沒有這麼大,反而會覺得賤小孩該死。

那些動物穿戴整齊,做該做的事情,然而卻引來死亡與不幸,絕對不是簡單的惡搞可以帶過。是什麼社會脈絡讓作者創造這些情節?意外事件無所不在,並且被放大,以致於「該死」;幫助者總是給錯需要者想要的,以致於「該死」;各種死法與事件充斥卡通,冷漠與無知是逃離災難的方法。這是不是叫我們要置身度外,不要相信人群?這是不是叫我們不要有任何的悲喜憂鬱,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會在莫名其妙中、來不及準備就發生?

作者不是看穿社會的某個狀況而冷心批評,就是神經病。

單純喜歡的人,可能也只是喜歡他的黑色血腥;單純笑笑的人,可能只是覺得很愚蠢很有趣。

但我想很多。可能是因為受到理論的影響,也可能是詩人的心。我對於社會產生這樣的東西感到心痛,倒不是要痛罵這種血腥暴力,而是太銳利了。我又想到班雅明的「寓言理論」。這刺激讓我感受到對於人性的痛楚

就像恐怖的血洞,眼珠子黏綴在臉頰,滿手鮮紅,渾然不知首身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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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樑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