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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古典文學所構築的美好國度,然而正因為與古典如此的靠近,個人主義的思維顯然力不從心。

一開始對於瓊瑤的《窗外》感到厭煩,活似一堆不食人間煙火的學生,那樣的曼妙輕盈;我在煙塵之下,顯得焦躁而不安。當然,這可能是因為電視劇所帶給我的影響,讓我對他設定的背景與口白不耐。離開小說起頭的夢幻情境,仙子們被打入人間,開始愛恨情愁了起來。順著看下去,不失為一本好看的代表作。

《窗外》厲害的地方在於設計了一些沒有對錯的情節,只有道德束縛與否的困局,而這也通常為後面所延用。比如說師生戀、父母嚴厲的管教,這些其實都沒有絕對的對與錯,然而其中場域的碰撞卻又如此明顯。道德規範的認同差異改變同一事件的本質,造成不同看法,甚至成就禁忌。禁忌讓原本沒有對錯的行為和儀式變得不可饒恕,社會或家庭的主道德觀成為一言堂,凡是不合於這狹小範圍的,一概打成禁忌的紅色。(紅色的範圍何其廣大!)

我想那個時代帥氣的男老師搞不好會感謝這一本,也可能會責怪瓊瑤讓他們蒙受校方質疑。然而在當時不失為鼓動人心,擁抱飛翔的著作。如果說這種小說是對於「反共小說的反動」,我完全贊同。國家大事既然不能插手,何不跟我去談場禁忌的戀愛?真實性是我推崇的另一個因子,而不是現在的羅曼史都喜歡幻想豪門,成為麻雀變鳳凰的代表,其實也只事出了一本又一本不可能成真的夢。

下一本要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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