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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日,凌晨,大纛被豎起。10分鐘後,佔著茅坑的副社被巨大的排遺衝撞入陰溝連同期待隨流而去,不知其所止。

這個故事的肇發處是在於理論場的相撞,而當時我的腦袋正缺氧,正亢奮於擘劃一個故事的藍圖。我沒有或劃過詩社的建築圖,這使我萬分興奮。然而現在然而,我應該,應該結束這個狂想嗎?在這個沈澱下來的腦袋裡。是不是該因為另一把聲音而慘慘退出在文學場域中奔跑的感動與實踐?我太纖細而無法重重切下去,如同一塊感情蛋糕,在面前。

然後在二十四小時之後,詩社的根據地被生了下來。三號會員的加入,招弟招妹來了更多的四號、五號……,這個想法似乎可行了起來,一個大家徜徉而追逐的園地,盡情揮灑。

於是我們討論,也被討論;我們建構,也被建構。並非要追求什麼境界,也沒有格殺前輩詩人的焦慮。最基本的就是詩意的美學關照,其次是"Beyond"的性質,亦即二號提的「誰能大聲且問心無愧的宣揚自己的乾淨?」探討社會與人生的背後,宣揚不潔即是展露我們的潔癖。當然,我們也歡迎任何形式與內容的創作,"soliloquy"展示我們的獨特性與心靈,「骯髒」可以只是遙祭的神主牌,而不是恐怖的集體管理法則。

這一切都要感謝二號副社閣下大人,將這個小朋友抱出來,有了第一把聲響。接著,就是我來揮斷臍帶,然後大家繼續接續故事。

是為序。

2007年12月4日2點21分,房租未交的寒夜。

http://blog.pixnet.net/soliloq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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