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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找人算不算一種無力時的寄託。在回家的短短兩天,一個半時間看得到太陽,我找了三攤,正顯露出我的脆弱。但,我真的很想念你們。
原本早上便要去學校,但是爬不起來,嗯,就是跟現在一樣的毛病,以致我只能下午去抓抓空氣中是否仍殘有你們的空氣。素慧。然後寫了張卡片給即將結婚的薇均。和韶玲師聊了一下,領到一杯葡萄柚綠。國文科辦公室,我像個地伏靈徘徊這棟樓裡裡外外,留了張紙條給美瑗姐,一年前的今天,我應該在上教育優先區吧!現在想想,教師真的是一件高等中產階級的工作,可惜不知要什麼時候才會踏入那扇門。為了找小朋友,我特地等他們下課。嬉鬧、聊天,一種該見的人都要見到的念頭在腦內三吋的地方攪動,所以我又踅回一趟,見著貽偵,然後就走,去球場找莊凱賀。
對他們的生活如此熟悉,對這個校園的處室人事都有一份感情,不在花季的某樹(貴文曾告訴過我)才在我的文章佔有一席,又被時序喚回。
晚上一連串找宗仁、淳孝,以及實習的伙伴們。相信你們都不錯,也在未來的彼端設下了一個灘頭堡。羨慕。希望我能發揮諾曼地精神,在該攻擊的時候,絕不手軟。
半夜的鹿港只有街燈和風在對話,我悄悄溜走。一種似乎所有人都見著的幸福感滋生著,讓我想起小時候的作文題目:假如你知道你要死了,三天的時間你要做什麼?那時候當然是假惺惺的「作文」,要把財產捐給有需要的人,要去遊樂園大玩一場,見所有至愛的親朋好友。現在倒像是第三點的實踐。其實也只有這一點最重要。
宗仁的〈A Change of Seasons〉已經唱完,我也該下台一鞠躬,開始準備新的夜晚,及鎮魂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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