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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割耳朵的月亮下
都市被裁成藍黑相間的紙雕
微微透亮,也微微發痛
過於圓潤的故事都已奔向他方
獨自保留的高樓公寓
緩緩滴進冰涼的光
張成窗前浸人的滿月
不時拿出來高掛
割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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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樑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