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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時,雖然已經超出預定時間,但是似乎沒有太多的驚慌,仍然先請洗衣機清洗堆積的衣服,一邊瀏覽比賽結果。紅雀贏了,好像加上了點篤定的感覺,但其實東西並沒有全到位。
口試開始一個小時後,什麼都定了。原本以為會有淹沒金山寺的大水,但顯然擊敗法海只要用水槍,準備多時的雨傘並沒有派上用場,但是真的得到很多有益的、具體的實行方向。三人行,盡皆我師;感謝向陽、蕭蕭、方群。接下來就是看要怎麼修改了。
印過基金會的海報、看過令人發怒的論文,和褲子沒拉去舊香居,但精神卻是一整個疲憊。看了幾篇陳映真的文章,頓著頓著又到了九點半。卡密姊姊是好人,一定要發卡給你(給);其實也可以補給PK一張(遞)。希望哪天還可以得到你們的灌溉。
在路上,一直想到「喜歡怪東西」這件事,然後又很本能的分了類:一類是故意喜歡怪;一類是本來就喜歡怪;第三類是不覺得怪,本來就喜歡。當然這種東西很難清楚界定心態,前兩類到後來可能都會內化成品味,成為第三類。不過怪就是怪,怪老子是長的醜怪,怪姊姊很適合躺在標本室扮鬼臉,但我不會送出去的。
晚上的風不知怎地很強,而水果的循環又回到西瓜。花蓮的,明明火紅,還沒吃卻令人感到無比清涼。S,很抱歉我總是對你這麼壞,但是我是有話直說的,而我也永遠不可能靠近思索的原點了。批判是我的眼光,引以自豪。
不知道是不是預先準備的黑雨傘遮得太陰,平平順順的今天像是被拼成的,切割的痕跡清晰異常。其實每一個今天都是被拼成的吧!我們的思想、語言或是眼光,也在拼湊中試圖找出最適當的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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