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們跳過冷氣房,直接進入現場。(冷氣房大概只有口水吧!)
到了活動地點大概是五點多,滅火器唱完最後兩三首歌,肚子有點餓就去買了牛肉餑餑和酥油茶,不過那個茶的落差太大,不油也不香,大概是改良版吧!
巴奈登場,和他同台的是背著核廢料桶的拉布。布農族的他回家要經過林務局的許可,因為那是「國家」的土地,但是在國家之前是誰的土地?國家不就是人民所共同建立的嗎?拉布憤怒地說了很多話,但還是以美麗的音色為我們及西藏唱了一曲。他們現在在爭取核廢料掩埋的問題,拉布說在火車上人家看到那一桶就快閃避,但那只是道具,如果是真實的大家是不是會趕快跳火車?難道不能有同理心嗎?每個人都又享受,但又不願意接受結果。
巴奈之後,和宗仁及他同學去吃飯,上次進去,依稀是紅衫軍的時候,已經過了這麼久阿!如果說巴奈唱「太平洋的風」會讓人流下眼淚,接下來的閃靈會流下很多汗水!或說雖然我寫了一篇閃靈的文章,卻從來沒聽過現場,今天也算是有目的的便是。歌曲很好聽,觀眾很熱烈,但是真的不知道佛來敵在唱什麼。如果沒有音樂間的插話、或是大字報發歌詞、或是回家對著專輯看,真的只能知道他們的憤怒,卻不知為了哪樁。突然發現自己的那一篇文章也是有意義的。如果說閃靈的音樂重點不在歌詞(因為聽不懂),那濁水溪公社絕對是相對立的,主唱小柯以及本土的台詞都讓其他樂器相形失色!我想濁水溪就是讓人笑到噴淚、噴口水的團,一整個擊中內心最原本的本質。
音樂就是節奏,詩也是,而我想這是一個很大的共通點。我們都擁有燒滾的靈魂。結束時,遇到紀剛學長,我都還沒跟他自首沒去看「德國09」勒!左耳到現在都還在痛,在台上表演的會不會呢?
- Jul 12 Sun 2009 00:40
很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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