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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讓這個夜簡單一點,但是顯然簡單得過頭,化成間空曠的屋子。
冰箱有滿滿的食物,零食盒子跳出一塊又一塊餅乾。水梨還沒有去吃,魚缸的燈還照在翠綠的水草上。客廳四個角落的黃色燈泡像極了一個魔法陣,召喚一種叫做空洞的獸。
靜靜的決鬥,騎車時我一直想的標題,也是黑澤明的一部影片是吧?我和自己鬥著,讀著書,在下午有個好的閱讀,但是我也知道拉扯的有更多的咒語,直到客廳的召喚燈火亮起。
第二進放著飲水機,熱水噗嚕噗嚕響,幫那頭安靜的獸製造一點懸疑,腳步聲拖著,像是樓上住家的,又或著是經過浴室而來的牠?
推開房間,風鈴響起,X病人甚至還沒反應就被撲倒在地,刨開胸膛,撕扯出肉末,穿過骨頭,拉出跳動的管子和紅色臟器,雙手舉高,像是一種祭天或是祈求。
人並沒有死去。獸在胸膛築了個窩,蜷起,偶爾打個哈欠就足以讓外在的眼睛落淚。翹著腳,看夜間的美國比賽,覺得這個房間似乎越來越深,以致什麼東西都拔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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