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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可以有幾種方法呢?羅青說吃西瓜有六種(當然其實只有一種),那既可愛又噁心的死法有幾種?

初看「快樂樹朋友」真是一個噁爛到不行的片子,可愛的外表與到處噴血噴汁的場景,對我而言簡直是「雙重感官的極致」,而這種極致帶來的反差會讓噁心倍增個一百倍。換句話說,多吐二十公升的穢物與一億隻腦細胞瞬間消失。噁心又讓人深省就不得不提到現代主義了,但是當這樣的內含過多時,天天觀看這樣作品的我們還能夠存有多少感觸與悲哀?也就是雖然有些題材與技巧構成了現代主義的先驅,然而大量的產製才是現代主義文學流行的真正實踐;文本一開始可能是依附某種主張,之後卻也是促成該主張的內容物。互相型構,這個世界多是如此,一如拉岡的鏡相。

是的,我開始疲乏,轉而跟KULA一樣會笑,而不是摀著耳朵咬緊牙根。是我變得不靈敏了嗎?過多的血紅就像電影中流再多的血也不曾死過一人(李小龍他兒子那個意外不算),我們都知道那是假的,死亡的方式像棒棒糖一樣多種口味,也容易取得,甚至你也可以製造新的口味加進去(飛上紅綠燈,兩個眼睛紅色綠色閃阿閃)(恭喜你可以加入編劇了!)我們當初的刺激與回饋在哪裡?我們應該要追尋的是一個意義,而不僅僅是一場場越來越了無新意的題材。(還有模仿大法師的,真無聊)若是沒有去思考到這樣的狀況,傻笑得與噁心的都一樣,我們該如何自浮濫的片段中提取真理?是不是該換個新的形式才會有廢墟震驚的感受呢?

你要當我的快樂樹朋友嗎?你可以跟我一起唱片頭,然後開始傻著而沒有更多關於死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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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樑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