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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夢光還照著憨熟的我,繾綣
離開右手,在顛倒的黑夜白天
眼瞼跳動而踢醒了 濛濛 乏睏 淺水灘

她離開時總會背著藉口。在適當的時機拋下不同顏色的藉口,偏偏我不喜歡,也不願意去正視,然而卻是心安理得的工具。我也愛藉口,可以麻醉自己,但是我的藉口通常會在出口前先被唾液分解,只留下喔呃的頓詞。我堅信而持守的部分和你不同。
涉入的危機,你連ID都準備好了嗎?總是這樣的選擇,像是喜歡群聚的鼠魚,在背鰭上跳來跳去,盡是咖啡色的決定。但你不是咖啡鼠,你不該涉入他們悄悄的密語。
再來談談持守。你用祂來形成信心,承領喜樂,我用對待人的方式來引導自己,可以說成人的精神嗎?其實人對自己的探視從來沒有完成過,人的精神幾乎和祂一樣高高躲在雲層裡,但是總是生活的平面世俗,他給了我羞赧,賜予我尷尬,以及勇氣、愛人,像是人的美德之類的行為總和。當然你也落實在人群中,但是考慮的基準點就非和我相同,你可以靠著祂直闖向前。我喜歡和阿光的談論,他認為神只是其一,人是實踐的個體,應當也具有一定的份量。世風推移,大多數的人都不喜歡國王的奴役。我們都愛他,但是不應該唯唯諾諾。

離去的聲音,親吻的聲音,原子筆鋼珠滑動的聲音
熄了燈 拔起濾水器插頭
耳膜跳動踢醒了我
但我不想醒來,離開這棟回憶的公寓
但看聲音漸漸虛弱死亡,新的兩人同居
一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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