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要調職了,目的地是更遠的汐止。和之前的L與J的離去並不一樣,因為我們仍然每天會見面。式的,K選擇了通車,而不是搬家,然而這也是讓我感到難過的原因。因為工作而必須這樣付出,然而可以得到什麼呢?對尚在探索人生意義的我而言,這樣的狀況是一種難堪的進行,對於生活不確定而疲累。
是的,其實我反應的是自己的現狀,K不過是讓我投射的客體。我想要找到一個明確的理由讓自己大步邁進,而這個也許K並不會特別去求些什麼,或著是以怎麼樣的預設去套生活的形狀。而祥,我想他的狀況是最好的,就是身在其中,不需過問些什麼。而我真的需要一個明確的指示,現在這種狀況、這種宅生活,不但是一個理由,也是一種腐化。現階段的我不再適合研究,或著說不適合做這樣的研究。會想要和KULA一起蒐集些什麼材料,做些小小的有趣的研究,但是顯然不是我該做的。L現在是爛成一團的泥漿,甚至不知道該注入什麼樣的容器,做成什麼樣的器物。
研究文學的夢想可能得告一段落了,至少我得先維持其中的興趣。工作可能會讓自己穩定,但是也可能被共謀的世界磨去自己批判的稜角。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我得要徘徊幾多次呢?要怎麼樣的方向才能踏進自己想要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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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樑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