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西齊佛推石頭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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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打預防針,我不太確定選前幾天可不可以做民調,只知道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第53條「政黨及任何人自選舉公告發布之日起至投票日十日前所為有關候選人或選民意調查資料之發布,應載明負責調查單位或主持人、辦理時間、抽樣方式、母體及樣本數、經費來源及誤差值。政黨及任何人於投票日前十日起至投票時間截止前,不得以任何方式,發布有關候選人或選舉之民意調查資料,亦不得加以報導、散布、評論或引述。
 引起我懷疑的點是我說:「你這是民調嗎?」訪問的小姐都趕快避開,說「不是」。這讓我想瞭解相關規定。
    不過我很肯定這個就是民調,因為即便問題都在「中心」旁邊敲敲打打,我還是很清楚他的問題意識,他只要根據訪問結果歸納一下,調查的內容就呼之欲出了。沒辦法,學文批的就是這樣,抓住作者的字句就可以猛打,就像發現死穴直戳一樣。
    回到正題吧!「研究中心」真是一塊好招牌,打著這樣的單位,可以打電話到某選區的家裡做「假研究真民調」。對方是「政情和選舉研究中心」(如果這是官網還真陽春),為著鹿港鎮長的補選來電話。這個單位是國民黨下的組織(報導),而接到電話的不只我,還有一些朋友。事實上我這是接第二次,第一次懶得甩他,再來一次,就想知道他問的內容了。第一次打來的時候,對方說是要做研究,但是並沒有針對「鹿港鎮長」補選做說明。他堅持要設籍鹿港的才能回答問題,否則一點都不能透露,這讓我很不滿,就掛電話了。
    又來一次,玩心就起了,不套個內容怎行?除了先問戶籍,還問有投票權的人數,這個大概就是在估票吧!虛應故事之後他們要「最年輕」的回答問題,這個就是要針對年輕人做一個調查,也許是年輕人不好買,也許是年輕人跟他們這些打滾久的比較有距離,不易掌握選票。於是我開始探聽問題,內容包括「收看電視頻道的選擇」、「知不知道瑪纓玖的副手是誰」、「認不認識藍綠雙方候選人,以及對他們的印象」、「會不會去投票,比較想投給誰」、「主要政黨的偏向」、「絕對不選的黨」、「區長的表現如何」等等,基本上都是給虛的回答,呼哢個「不知道耶,沒研究,沒看電視,不認識」,比較實際的回答就是「馬區長沙克斯,非常不滿意」,還有本人失業中。(小姐:喔,您說是待業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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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領時期,開墾的先民爭水爭地,靠的都是宗族的力量、外交的手段,政治與談判幾乎是免不了的。然而現在處於相對文明與法治的社會,為什麼關心身邊的政治,卻變得如此遙遠?「不要管政治」成為長輩在討論政治後的口頭禪。為什麼差距會如此大呢?

我想,政治傷痕導致的原因是最佳的詮釋。日本時代以來,關心社會而衝撞體制的知識份子被監禁;而白色恐怖期間,社會中堅與菁英更是連「莫須有」的罪狀都沒有,便遭到無情地屠戮。在閃躲強權暴力的驅使下,只好埋頭在實用的工作,醫生、律師、教師成為最熱門的行業,近來更是強調鐵飯碗的重要,賺大錢,如何長久地賺大錢成為未來思考的唯一取向。但是這些行業卻都不是能碰觸統治階層,為社會不公義發聲的工作,只能累積名聲和金錢。

多年來,由於放任KMT一黨獨大,遂行其專擅的統治理念,讓KMT成為一隻纏繞國家的巨獸。過去的歷史無法改變,如果當下重回戒嚴,我想大家依然會選擇噤聲。然而現在已是自由民主社會,大家正重新學習自由民主,但是這些觀念在過去的陋習下,似乎永遠再也記不得學不會了,連簡單的政治抉都擇無法清清白白地以個人判斷完成,夾雜太多的金錢與意識型態。這大概就是歷史的包袱與共業吧!沒有了核心價值,民主與自由就只是美麗的口號。

那現在為什麼還是叫我們不要碰政治?明明我們都有參政權,社會也不像過去專制、恐怖,我們應該去進入國會,為自己的家園付出,致力於詰詢恐龍官員,阻止其他議員制訂圖利單方面的法案。但我們依舊不被支持,為什麼?政治為某些「清流」所鄙,自由地發聲卻成為「亂源」。和MMM討論,總合了以下觀點。

年輕人容易太衝,如太正直就不願妥協,不願跟著骯髒,政治路上容易被封殺,被封殺之後抑鬱不得志卻又相信自己是對的,就可能就會變得怨天尤人,沒辦法正視社會的情狀而以適當的方法加以改變。再者,如果打定主意要當個政客,如果沒有背景,財團、大老也不會幫助你瓜分既有市場。政治世家因為有家族的庇護,如果犯了錯也很容易被河蟹掉沒事,比較不會有封殺的狀況,更何況家族政治多偏向謀求家族利益,要變清流太難了,反而容易造成家族不合,導致下次選舉增加變數。在親人上,永遠有些事會依順的。如果真要參政,江湖一點是免不了的,在那種地方,也許很難有絕對的黑跟白,絕不是一廂情願就能做事。如果你得面對自己理念被打折的狀況,只為了更靠近終極理念一點,你願不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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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6 Thu 2011 21:54
  • 相食

吃飯時,看看報紙是第一選擇,運動版又是優先抽出的版面。但是今天沒有運動版,好吧,看一下「準晶體」是什麼東西,彭于晏好像也不錯,《翻滾吧!阿信 》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真虧他體格、體操能練成這樣,都可以出國比賽了吧!

然後是貓咪相食的新聞。

飼主拋棄貓咪,房東也不趕人察看,結果十幾隻貓就在房間裡,求生存。順著方框照片及文字的藤蔓,我彷彿到了現場,看到慘不忍睹的場面,聞到一輩子都不想回憶的氣味。嘴邊的扣肉依然滑嫩,但是胃裡卻開始翻攪著,像是消化不了油膩的肥脂,絞阿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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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7 Tue 2010 21:57
  • 向西

車行向西,帶著複雜的情緒。我幾乎已經完成了這麼多月以來的願望,但是在最後的關頭,我放棄了。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強自運轉分析,關於語言的交鋒,想像的擘畫,未來的期盼等等,感覺有點奇怪,覺得不太適合自己的本性。於是開始努力想,什麼才是我要的?

車行向西,從中興路到中正路,雨開始落下。心情沮喪,我把幾乎到手的推開,感覺是愚蠢的,某種一敗塗地的感覺。我不是不能做,相對的,我可以做的太多,反而會去比較什麼才是想去做的、快樂做的。是的,我想得太遠了,比起這個,我更應該要專注力才對。

車子繼續向西,雨滴有豆子般大,整盤撒下。我用耳朵呼吸MUSE,怕想太多,但是呼吸還是越來越急促。外面下著雨,透明的人形虛線彷彿把人也變得透明,雨滴穿透心臟,沁涼的恣意發洩。人們在紅綠燈下穿起雨衣,甚至在橋上佔住車道,開始防衛雨勢。幾乎只有我,只有我開始脫衣服,解開衣扣迎向雨勢,試圖把自己消融不見,回到只有律動的簡單世界。擠在橋邊的摩托車陣,一隻隻手忙腳亂的手,我不禁哈哈大笑,然後也知道自己正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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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為鬼並沒有這麼容易。

對於那些放棄生命的行為,我還不太能夠了解。我不是沒想過,比如跳樓,放開手的那一剎那,決斷數值想必高得炸開史考特(註:七龍珠),然後死不掉就會跟加倻子一樣在地上爬。危險超車時會想到那年夜遊的相撞,我就看著前面兩車在自己的碎片中疼痛,如果我飛出去應該是成為新鮮番茄醬之類的,帶骨的。但是再怎麼樣糟糕,我都會去抓住自己的理智線,不會讓弦繃斷。其實紛亂如我,也沒這麼容易做決定,我更耽溺於觀察活生生的世界,畢竟在地底,誰願意觀落陰來幫我出地獄遊記?

但還是想要成為鬼,鬼氣般的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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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讀書會總是有驚喜,我想光是這一點就夠吸引人的了。

最容易出現的驚喜就是賴董的「貴賓邀約」,他總是有辦法找到那些神奇的人物,前立委林濁水、台大物理系教授高涌泉,還有這次的詹文明先生,他為遠流版寫序。邀約並不是難事,當然要到聯絡方式要看個人功力及造化,但更重要的是能夠說服他前來,或是有一個好的願景能夠讓這些專家學者願意投注時間,和我們一起討論、研讀。我想這個部分展現出我們賴董的能力以及讀書會大方向的確是正確的。所以直到現在,我仍然記得高涌泉教授說的話,一群人在週末早上聊宇宙膨脹、光的速度,的確是很棒的回憶。

另一個驚喜則是針對我個人。我雖然雜學,但是早期對商經實在沒什麼興趣。不過大眾的選擇是不能輕視的,很多人讀必有其可讀之處,就像這次我看彼得杜拉克的這本書,也是藉讀書會的力量讓我去補起閱讀版圖,不致於什麼都不懂。這也是得感謝每月一次的強制活動,既不自閉,又能夠開闊視野、堅定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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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我是一個改造者、重組者,對於既有事物的「錦上添花」是遠勝於「創意發明」的。之前阿奇奇有寫過一首詩給我看,而我則順勢將這首詩改得更加完善;又或著我對將一個計畫提出不錯的改進方式,但是對於提出計畫的能力確是一塊岩石,硬梆梆。然而有些事情總是很巧妙的在同一段時間落在身邊,給我一些感觸,進而提煉出一點共通的想法。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在一個情緒之下,所以解讀的方向也跟著不同,或隨著那一時段的主調走。最近和大學學長姊小聚,看了NCIS關於記憶的片段,大學同學EM的求助,特教的朋友以及研究所的朋友。

連續兩天晚間的睡眠只有三小時,不知道是壓力大,還是有什麼啟示要給我?可以確定的是,電腦摸太久,讓我好想回到書本的世界去。為什麼會這麼沉浸於遊戲、網路、影片呢?對於該做的正經事卻總是被拋在一邊,然後繼續在最後期限勉強趕完,事後我總討厭這樣。如果住在家裡,這種事情會發生嗎?可能會減低很多,畢竟那還是有一定層度的尊敬和約束。是的,約束自己的力量太薄弱,所以我通常會從外面尋找鞭策的力量,不管是不是做作的想給別人好印象,當我與他人交往、或是一起工作,總是想要將完美的部份表現出來。

是的,約束的力量,或著說,對於自己孤身一人感到惶惶不安。以前J曾說我是個怕寂寞的人,在當下原未必符合狀況,但是現在看來,卻又有這麼幾分道理,我總是期待有一群人或一個人能跟我一起前進,那樣的人生才會有趣而有活力,這也是我想要去工作的主因,因為工作會讓我有衝勁,而不是像現在卡在一種尷尬的局面,尤其是沒有人來督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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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edict Anderson的名著《想像的共同體》指的是國家、國族的想像如何透過民族主義的凝聚、散播來達成,而我想要提的是人與人最原始的疏離。這不是實際上的分毫距離(否則將是一種文學手法),而是心靈上無法達成同步的每個個體必然,如果你是自由的。所以有人說每個靈魂都是孤獨的,或著說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和自己相處,這些我都同意,畢竟光靠語言要去支持每個心靈世界的標準,本來就太難。每當看到別人撞到桌角,痛得說不出話時都只能懷抱同情,因為我也只能回想自己的經歷,然後也很痛的安慰對方,然而這樣的安慰也不是直接的,真正止痛的力量仍是個人內在。再者,這樣的疼痛有幾分?同樣的力道可能在某甲是一百分(哇哇哇哇哇~~~),某乙可能是九十分(很痛,但還可以忍受),光靠語言以及偽量化的數值是難以轉換兩個量尺的,除非將來有感受轉換USB可以直接存取轉換,但是這也代表兩個腦袋是沒有同步的。如果你覺得有人完全瞭解你,那恭喜,你是幸福的。

也因為人與人之間(人與自身外在之間)是一個想像的關係,是一種歧異的非共同體,所以我們與他者交往都只會是一種再三的模擬、立體投影化,一層又一層的想像、構築、包裝真實或虛假(他要你這樣想)的外衣,不過這個投影並不包含完整的內在。不否認人能夠瞭解到對方內在,但是不可能時時刻刻、每件事情,因為每個人每分鐘都可能變化,你的想像可能得重新塑型;但是長久在一起的人接受範圍較大,也較容易掌握。我覺得想像一個人的層次可能粗分成幾種:1、看到外在,2、聽說,2.5、文字內涵的接觸,3、直接接觸,3.5、文字上的接觸,4、長時間在一起,5、過往記憶。

1、看到外在。如果說看到照片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面前,敏感的人免不了會去想像他,也就是所謂的第一印象。至於這樣建構起來的認知可能是來自長久以來接觸人的心得資料庫,或是你看了某些狗屁面相學的書所致。不過看到老蔣的相片會浮起偉(ㄓㄥˋ)人(ㄎㄜˋ)的想法,那是意識型態灌輸的結果,不是純屬自己的第一印象;如果是相親對象的照片,那也只是最先的門檻,每個人標準不一。如果是人在面前,第一印象不太可能維持太久,因為人又不是植物只會暗暗生長,一定會有些語言、肢體動作加深你想像他的方式,這就要歸入第3層面了。(如果他都不動,也算接觸的結果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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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K傳了個簡訊給我,說把我的電腦搞壞了。「玩臉書玩到當機,卻重開不了,好像是光碟機沒開過去。過兩天休假幫你拿去修。」我只淡淡的回他:「你只要像電影《世界末日》一樣,從側面敲他一下,就開得過了。」

當然,電腦開不過未必是硬體,也有可能是軟體、BIOS設定、病毒等等。再者,這種高科技的產品,其實和哪一國做的並沒有多大的差別,技術和機具都一樣,差別大概就是人力素質了。但是不可否認的,現在身邊的東西,幾乎全部是made in China,中國代工製造,這和當年台灣風行世界的代工產品有什麼不一樣呢?一樣都是經濟起飛,一樣出現很多盜版仿冒品,一樣出現很多瑕疵的半弔子產品,但也一樣很多創業、賺錢的機會。之前回去樹保工讀時,聽粗工朋友說現在只能做一天算一天,但是之前卻是「沒有三萬元不做」,可見當時的經濟多好。現在的三萬元不若過去值錢,但領的甚至是更少的價碼,國家公定22K為基準,時代真的不一樣了。

時代不一樣,台灣也不一樣了。台灣當年只有代工,沒有品牌,現在有很多品牌都是台灣自行創發,堅持一定的品質、技術,而不是粗糙濫製;再者,我們的創意也在世界拿到很多智慧財產權,而不再只是幫人家生產,還可以靠自己的研發獲利,這些都是台灣在世界貿易上逐漸成熟的樣貌。所以說,現在的中國其實是走台灣的路子,只是政府的控制力量以及軍事力量有所不同。我們現在都會說黑心大陸貨,3C商品是無妨,但對於日常用品多數是怯而遠之,深怕又是添加物又是螢光劑的。這個年代我想台灣的商人們應該也有幹過,不知道以前外國會不會也這樣稱台灣貨?(或著是過去的台灣也沒有現在的中國貨黑?)(椅子爆裂捅屁屁的新聞真是嚇死人)現在的台灣已經擺脫了盜版王國,當然不是因為台灣人人正派經營,恐怕只是因為中國更黑更強大,把台灣的污名給漂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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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斯底主義(或稱靈知派和靈智派)諾斯底這一個字在希臘文中就是知識,特別指的就是現在的占星術,他的理論是認為每一個星球都有一個屬靈的統制者,在不同的星球有不同的影響力,並將和地球會分開,諾斯底對人們實際的生活有兩方面的影響,第一身體是超道德的,所放縱情慾是沒有關係的。第二物質的身體是沒有真實價值的,所以人可以自己盡情的剋制也可以放縱,而諾斯底他們都比較於偏向於克自己身。[1]
而諾斯底是指在不同宗教運動及團體中的同一信念,這信念可能源自於有歷史前的時代,但卻於公元的首數個世紀活躍於地中海週圍與伸延至中亞地區。瞭解這個核心信念的鑰匙就是要透過擁有「靈知」(Gnosis,或譯「真知」),靈知在希臘文原文是指透過個人經驗所獲得的一種知識或意識。諾思底主義者相信透過這種超凡的經驗,可使他們脫離無知及現世。

在歷史中,不同的諾斯底主義教派(尤其基督教的諾斯替教派)都是被持有對抗信念的教派所逼害。當中缺乏證明早期諾斯底主義者自稱為「諾斯底」,這個稱呼在現今學者中經常用來表示那些以個人智慧來獲得拯救的人。雖然很多諾斯底主義者都遵循耶穌基督的教導,甚至自稱為基督徒,但當中亦有很多不同宗教定位的諾思底主義者,尤其是遠久的波斯先知摩尼的跟隨者(摩尼教)及在伊拉克及伊朗早於基督教的曼底安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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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東西,就一起討論吧。

這一個多禮拜,投入了網路的兩個互動系統,facebook和plurk,不過之後倒是有點喘不過氣來。

臉書有很多的遊戲,以及一堆不知道有什麼特別作用的送東西(我想大概是為了讓下一等級的禮物出現吧),收東西收到手軟,送東西也是一個按鍵的動作,簡單極了。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從我轉贈的禮物中得到樂趣,不過收到後來當然也不好意思不送人家東西,可能就會挑些比較有趣的東西吧。臉書目前比較有趣的部分在於朋友一個牽一個,以及農場和餐城的小遊戲。農場和「牧場物語」有點像,大學時曾經每天忙著採礦、種田;餐城則是我覺得更有趣的部分,找食材、升評價。不過顯然也不能夠一直這樣鬼混下去。V說只是娛樂,是阿,只是娛樂,但是我把他當正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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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玩比網路聊天交友更真實。

電玩是自己掌控的、不會欺騙你的。

網路的另一端卻可能因為懷著過多美好的幻想而「編造真實」,賦予對自己有利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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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可以有幾種方法呢?羅青說吃西瓜有六種(當然其實只有一種),那既可愛又噁心的死法有幾種?

初看「快樂樹朋友」真是一個噁爛到不行的片子,可愛的外表與到處噴血噴汁的場景,對我而言簡直是「雙重感官的極致」,而這種極致帶來的反差會讓噁心倍增個一百倍。換句話說,多吐二十公升的穢物與一億隻腦細胞瞬間消失。噁心又讓人深省就不得不提到現代主義了,但是當這樣的內含過多時,天天觀看這樣作品的我們還能夠存有多少感觸與悲哀?也就是雖然有些題材與技巧構成了現代主義的先驅,然而大量的產製才是現代主義文學流行的真正實踐;文本一開始可能是依附某種主張,之後卻也是促成該主張的內容物。互相型構,這個世界多是如此,一如拉岡的鏡相。

是的,我開始疲乏,轉而跟KULA一樣會笑,而不是摀著耳朵咬緊牙根。是我變得不靈敏了嗎?過多的血紅就像電影中流再多的血也不曾死過一人(李小龍他兒子那個意外不算),我們都知道那是假的,死亡的方式像棒棒糖一樣多種口味,也容易取得,甚至你也可以製造新的口味加進去(飛上紅綠燈,兩個眼睛紅色綠色閃阿閃)(恭喜你可以加入編劇了!)我們當初的刺激與回饋在哪裡?我們應該要追尋的是一個意義,而不僅僅是一場場越來越了無新意的題材。(還有模仿大法師的,真無聊)若是沒有去思考到這樣的狀況,傻笑得與噁心的都一樣,我們該如何自浮濫的片段中提取真理?是不是該換個新的形式才會有廢墟震驚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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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為「不熱門」的學科們找到真正的出路,真正足以從事的工作機會,而不應該只是焦點擺在固定的理工方面。動漫製作、電影行銷都可以拿去賺更多的外匯,現在是娛樂的年代。

2、應該邀請中國青年學子來台灣觀光,全額食宿、機票,這才是讓中國下一代能夠改變對台灣定位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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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是無惡意的直觀,畢竟這是我看到的。(這也是X檔案在後來不斷強調的)比對「中正」的刻板印象,我也是只能先從刻板開始,再加上自己的濾鏡。並沒有歧視她,真的。

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我想是因為你很喜歡她吧,所以會想要幫他辯解、說話;而我也只是說出我的觀感。如同她所說,並沒有多少人會把她和你看成同類,而我知道的是,他受到的歧異與磨難,絕對不是我可以想像的。我們無法幫她傷心,而她必定也有自己的應對方式和言語。只要我們親近的人不要去為難她,我相信他會找到自己的路的。

所以,請相信我並沒有覺得怪異而念念不忘,但是一開頭的驚怪是免不了的,那如同烏龍派出所的情節實現。我比較在意的反而是他沒有繼續過來,那會像是我已經傷害到她,不自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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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告訴L現在是上班狀態,很多事情要及時處理不得馬虎。

一直跟這個世界生悶氣,對自己不上不下的狀態感到憤怒,但是始終不知道自己要攻擊的對象何在,連怒氣都只能空轉。為什麼原本不會感受到的經濟壓力卻越來越沈重?經濟變差,所以我們必須向現實低頭,於是來自各方的壓力全部都壓在痛苦那一方,讓我感到文科、社會科在現實社會的悲哀。社會化的人沒有自我實現的想法,賺錢維生當然很重要,但是一窩蜂去考難以錄取的職位,做自己不想做的工作真的那麼重要嗎?社會的經濟層面對我們不友善,並不是我們自願擺爛、不做事,而是文科、社會科的「多元」機會在哪裡?這是一個理工掛帥的社會,短視近利和錢財才是看見世界的管子。多麼愚蠢。

PUNK又被翻譯成叛客,對於社會僵化的制度表示反對、破壞、縱欲,我想L應該也是這樣吧!因為叛客精神所以對於社會感到無法認同,也不願意去融入。但哪裡是反叛秩序之後屬於自己的出路?社會就是這麼厲害,像是各種污水齊聚的下水道,然後就交混成那副死樣子,什麼東西都來一點,但是有一個基礎味道:臭。下水道可以吸納所有反對的聲音,成為自己從屬文化的一部份,叛客不再是叛客,只有符號,只剩下不變的臭味。很奇怪,人類社會就是沒有那種雅量,對於各種異於多數的指指點點,對於自己未知的先予以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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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訪大突破!馬和希拉蕊交談24秒。
看到標題就高潮了,我想這應該是文章下面「高興」表情最多人投票的原因吧!這年頭,腦袋只是接收體,手才是思考的樞紐(或著是不受控制的滑鼠?)商禽有詩集「用腳思想」,我想現在很多人連「思想」是什麼都在字典中闕如了。
(不管看幾次標題,對照起下面的「高興」們,都覺得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果然文學修辭是在生活中的,反諷得很有力。)

讓我們看看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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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前先去舊香居聽一場演講,是叫邵建的中國學者,關於胡適與魯迅的觀點倒是頗有趣的,很有價值。
其中說到孫中山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想來也對。前陣子幫家教學生找資料時,看到孫中山不斷的反抗,反抗清庭、反抗北洋、反抗桂滇系,也反對陳炯明。美其名是為達成自己的理想,但是你怎麼知道自己的理想絕對是正確的,或是百年之後不會被扭曲?難道那些和談的全然都是不對?若站在人民的立場,和談也許是最樂見的。所以蘇聯找上沒有軍事武力的孫中山時,雙方一拍即合,某種程度上也是紅色中國的開始。
英美主要是支持北洋軍閥的,因為他們不像孫中山這麼激進,較容易合於他們的利益。邵建他還提到清末的改革是優於北洋時期的,而北洋時期又優於國共兩黨。清末的立憲運動是國家政體改變的最溫和手段,也是康、梁的主張,但是顯然時勢到了,革命成功,造成了軍閥割據。然而五四運動是在北洋軍閥時期產生的,他們容許北大自由的學風,尊重讀書人。吳佩孚就是秀才出身的。但是到了國共,就全部便成了單一的黨國意識型態統領,失去了多元發展的包含。
不過也許這樣是一個必然。國共的派系都多,思想分歧,親日、親英美、親俄、親共,身為一個最高領袖,集權是他最有效的手段。剛剛翻一下維基百科,從吳佩孚、曹錕、馮國璋、馮玉祥看了中原大戰,西北軍、晉軍、桂軍為反對勢力被裁而起兵,而後來蔣介石身邊的人不就是這些人?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白崇禧,以前敵對的軍閥頭子都在身邊,如果他不獨裁恐怕也會被拉倒的一天。而當這些頭兒們日後想反抗時,都已經被特務機構、反共的大前提所控制。
誠如邵建教授所言,政至制度是比爛的,比那個比較不爛。民主制度不過是比較不爛的一顆。我相信和極權統治相比,我寧願自由取得自己的天空。即便我知道天空是這個的生冷而高度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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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雖然說力量有時只要堅定,輕輕說一句,就可以充滿,但是有時後卻需要賭咒、捶胸、流血、流淚來增強。
一種類似儀式的舉動,以及儀式之後的身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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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體
一片空白時,大家就會跟著某一個聲音前進;相對的,如果聲音很多很雜而不知道要相信什麼時,我們也容易跟著一個強勢的聲音走。

紅白場
有人因為很閒所以幫我們衝人氣,衝出名後,大家傻傻投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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